海哥:“……”,這老婆子還挺囂張!
阮昕儀見狀趕緊用手安撫著在她的手腕上蓄力的毒蛇,同時也用眼神安撫著在一邊一臉怨念的阮昕優。
等阮昕儀把兩邊都哄好了以后,關太夫人已經解開了那人上半身的衣裳,露出了他那干巴巴的只剩下幾根肋骨的胸膛。
阮昕優本來是有點兒害羞的。但是當她從指縫里看見那人的胸膛往上接近鎖骨的地方的一顆長著毛的黑痣的時候,她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她沖過去近距離的看了看,剛想說話,抬起頭就看到了一臉沉重的關太夫人。
阮昕優趕緊起身飄到阮昕儀的身邊,“姐,這人的身上的確是臟死了!”
說著,她還悄悄的給阮昕儀遞了個眼色。
阮昕儀見狀趕緊用衣袖把海哥遮住,并給阮昕儀清理了一下她碰到地上那人肌膚的地方。
阮昕優湊近阮昕儀的耳朵,悄悄的說了些什么。
阮昕儀一臉‘原來是他!’的表情。
要不是海哥被她的手壓著不舒服動不了,阮昕儀都有可能因為用力過大,而把現在體型嬌小的海哥給直接弄死。
姐妹倆驚訝了一瞬又同時收斂了自己的表情。
阮昕優去關太夫人那里看看她發現什么了,阮昕儀把捂著海哥的衣裳慢慢的給撥到了一邊。
海哥探出腦袋莫名其妙的朝著這兩姐妹看了兩眼,又把視線集中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只見,關太夫人把那人上半身的衣裳已經撥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下臟的不能再臟的下半身的褲子了。
阮昕優想看看這狗東西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讓別人覬覦的?她默默的蹲在關太夫人的身邊,歪著腦袋一只眼睛看著天空,一只眼睛瞄著地上的人。
待關太夫人把這人的褲子往下拉了一點點,露出了他的肚臍眼和肚臍眼周邊那幾乎可以覆蓋整個肚皮的密密麻麻的毛發的時候……
“嘔!”
“yue!”
“咳咳咳!怎么會有人長得這么潦草的?”
“野獸的這種地方,好像都沒有捂這么嚴實的吧!”
她們兩個看到這一幕,直接在這個人身邊干嘔出了聲。
抱怨完了,她們倆還一臉同情的看了阮昕儀手腕上的海哥一眼。
真勇士啊!
敢于直面別人潦草的身體!
只有阮昕儀注意到了地上的人肚臍眼上方慢慢的聚集起了一縷縷黑煙,跟那人肚臍眼里的一縷氣息纏繞在了一起。
阮昕儀眨了眨眼睛,仔細看時,那縷黑煙又沒有了。
???
阮昕儀往前飄了飄,又從其他的方位往那邊看了看,問海哥:“你剛剛看到了嗎?”
“你說那個人身上烏漆嘛黑的毛發里面藏著的珠子?”
海哥不知道阮昕儀在問什么,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道。
“你說,那人的肚臍眼里面還有一顆珠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