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它怎么能去,去……那里呢!這,快讓它從我身上下來!
你再不讓它停手的話,那就直接讓它咬死我吧,我一個字也不會再說了!”
在這兩個小廝被嚇得六神無主,又被禁錮在地面上起不來的時候,海哥已經飛快的從那個小廝的褲管里出來了。
他眼神不善的盯了那個小廝一眼,沖著他的方向兇狠的吐了吐蛇信子后,就把腦袋搭在了阮明琿的身上,嘴巴里不停的往地上吐著酸水。
“嘔!”
“yue!”
“阮昕儀,在你們家干活的下人都沒有洗澡的習慣嗎?他怎么能臟成這個樣子?都把老子給熏吐了!”
“啊啊啊啊!你快從我們家少爺的身上下來!”
“啊啊啊啊,噶!……”
“救命啊殺人了!”
海哥的舉動把神經一直緊繃的阮明琿給直接嚇得暈死了過去,而另外兩個小廝則是在結界里尖叫著發泄著自己內心的恐懼。
這么大的聲音別人聽不到,結界的主人阮昕儀卻被他們吵的腦仁疼。
唉,不管多么年輕的身體,熬夜都會讓一個人變得暴躁,也會讓一個人變得喜怒無常。
阮昕儀現在就想找個人來緩解一下她熬了一整夜的痛苦!
正在這個時候,地面上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阮昕儀一看,豁,好家伙!
這可真的是想什么就來什么呀!
只見阮昕優飄在空中,兩只手相互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塵,眼睛正好亮晶晶的看著她。
同時,那兩個小廝的魂魄也在屏障里尖叫著,不顧一切的拍打著那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墻。
看得出來,他們這次的著急和擔心又加深了幾分,手里的動作好像也敏捷了幾分。
賣身契捏在主家的手里,他們還能把自己的親人放在第一位,他們好像也并沒有壞到家嘛!
阮昕儀看著他們的反應,決定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于是,手里的小火苗一下子在她的周身流轉,她所在的地方好像點了很多明亮的燈一樣。
兩個小廝正好面對著阮昕儀的這邊,把阮昕儀一瞬間的變化看了個真切。
他們一下子就牙齒不受控制的打起了顫來。
阮昕儀還清晰的聽出了這倆人牙齒存在的問題。
隨著這倆人的驚恐進一步加劇,阮昕優很會把握時機的再次開口了。
“嘴硬也要有個限度!你們剛剛的表現平平是覺得軟肋沒有被我們兄弟倆給抓住。現在呢?總不至于這對老夫妻也牽動不了你們的心吧?
要是果真如此的話,那你們不妨再反抗一下,我保證把你們在意的人一次性都找齊整了。
當然,如果你們在意的不是活人,那么我們也不介意去荒郊野嶺刨幾個人的墳玩玩?
二位,你們意下如何呀?!”
阮昕儀和阮昕優基本確定事情就是這倆做的,只不過誰是主使?誰是幫兇還得審一審才能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