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為什么不懷疑阮明琿?
就他那核桃大的腦仁要是知道用這么好的方法,就不會在言語上被人套路,差點兒就被書院給除名了。
而且,阮知舟給他的那頓打應該也能讓他記憶深刻到好好的安分一陣子吧!
他要是再敢干出什么不著調的事情,以老爹不喜歡麻煩的脾氣,估計以后都不會再管他了。
兩個小廝看著被砸在地上痛苦的悶哼了一聲的老夫妻,在看看說話的阮昕優和被火球包圍著的眼神冰冷的阮昕儀。
他們的身子在這個時候真的感覺遍體生寒、又毛骨悚然!
看這兄弟倆的神色,他們相信這倆人真的有可能做出剛剛說的事情。
為了不讓還在地上的父母(義父、義母)受苦,也為了不讓他們為自己擔心,這倆小廝終于在面容狠狠的扭曲了幾息后,頹敗的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我們說,是尚陽伯府的人找到我們,讓我們廢掉家里的一個少爺的。”
那個看起來還有一點點老實相的小廝不顧另一個干瘦小廝的阻攔一臉凝重的說道。
“什么?”
阮昕儀和阮昕優都被她們聽到的話給驚到了。
尚陽伯府?現在的當家人是尚陽伯,家里的大小事情是伯夫人在做主,家里原則性的事情是關太夫人在做主,
陶四老爺和陶老太太也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那里不應該還有人會對她們家不利才對呀!
可能是她們倆的聲音太過于不敢置信,那個小廝還重復了一遍,順帶著把給他們藥粉的人也一起說了出來。
“你說是陶二少爺身邊的得力小廝給你們的藥粉?”
阮昕儀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是!那個人看起來很健壯,為人也很圓滑。他說這種藥不會要了人的性命,只是讓用藥的人身體虛弱一陣子而已。他說他也是為了還那人的救命之恩才會不得不干出這樣的事情……”
小廝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被小火球包圍著的阮昕儀的周身卻越來越冷。
“所以,你們就趁著前幾天四少爺闖禍剛剛挨過打的這個時機,把藥粉撒在了四少爺的傷口上了?”
阮昕優也氣憤至極的問道。
“他縱容自己的同窗差點就欺負了自家的姐妹,這種人難道不需要吃點兒虧,長點兒教訓嗎?”
另一個小廝也很委屈,他們本來是不愿意的,要不是對方說自己是陶家二少爺的人,正好時間趕在了阮明琿的同窗來家里作惡的第二天。
他們以為是表少爺為了給兩位小姐出氣這才弄來的藥,所以他們剛剛才死不承認的。
而且,其他的幾位少爺也一直潔身自好,讓人沒有接近的機會和無緣無故迫害他們的理由。
他小聲咕噥著,眼睛還時不時的鄙夷的朝著已經暈死,回歸自己身體的阮明琿看了幾眼。
本來要陰謀論的阮昕儀耳尖的聽到了這樣的話,她不動聲色的給阮昕優使了個眼色,就開始繼續裝模作樣的積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