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優則事無巨細的盤問起了這倆人。
問到了最后,阮昕儀姐妹倆和海哥也都聽明白了,這件事情跟人家陶亦謙還確實沒有關系。
那人只是剛剛被調到陶亦謙身邊的一個外圍跑腿的小廝,曾經在陶老太太的身邊跑過腿,后來這人又被陶老太太安排給了陶四夫人。
在去陶亦謙院子里之前,他好像還經常跟著過世前的陶四老爺去過很多次安悅坊。
所以,那個人是陶四老爺和陶老太太的人沒錯了!至于他要報恩的對象當然也是陶汾光無疑了!
那這幾包僅僅只是讓人虛弱一陣子的藥就更加令人心生疑竇了。
“所以,你們害怕吃這藥粉是因為你們本來就知道這藥的作用,還是這幾包藥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效果?”
看起來冷冰冰的阮昕儀在他們把該說的都說完了以后,繼續問道。
“我只是不想讓義父和義母擔心而已!”,瘦猴很無所謂的把真話都說了出來。
既然剛剛都已經說了,那么現在他們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
稍微圓潤一點兒的小廝則是一臉糾結的吞吞吐吐了半天,這才為難的開口:
“我本來也以為只是讓人虛弱一陣子的藥粉,但是,最近幾天那人總是給我傳信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什么少爺最近有沒有欲望增強啊?他有沒有在屋里背著大家自瀆或者跟小丫鬟做什么呀?他的脾氣有沒有比以前更加暴躁呀?他的眼睛有沒有紅的像兔子一樣啊?
我以為這都是這藥粉吃了以后的正常反應,現在想來他說的話分明跟虛弱根本就挨不到一點兒邊。
我真的是剛剛才想清楚的。而且我也只是悄悄的下了兩回而已,藥量也比那個人說的少很多。
我是阮家簽了死契的下人,如果我在服侍四少爺期間四少爺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我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說到最后這個胖小廝看著自己的老父母,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就不該被人因為一點點小事抓了把柄,就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他就不應該因為那人自報家門說是二表少爺身邊的人就被人當槍使。
現在好了,自己被人家輕而易舉就給困在了這里,父母也落在了人家的手里……
阮昕儀和阮昕優看著很快就招了的兩個小廝,他們都有些同情小老四了。
其他的兄弟姐妹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有他整天游手好閑、斗雞走狗的。
搞得家里的下人都知道他是最沒有本事、最好下手的那一個!
就算下手了重了,他們的心理負擔也不會特別重。因為誰會看得起一個沒有骨氣、沒有脊梁、沒有腦子的純紈绔呢!
而且,憑著胖小廝的說法,很容易就可以分析的出那個藥的藥性和作用了。
不就是讓人發癲、發狂,甚至獸性大發的烈性……春藥嗎?
哦,也有可能是給畜生配種用的那種烈性春藥!
要不然,下一次手搞得不痛不癢的,萬一讓對方趁著這個時機得了什么好處,還怎么算的上是算計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