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在外旅游了一個月,算準了時間,蘇雅瑟該回去了,她也該回去了。
總不能什么過錯都是她一個人來承受,罪魁禍首卻能逍遙自在得到所有人的喜愛。
蘇言和蘇雅瑟幾乎是先后腳回到蘇家。
蘇雅瑟先回去的,她一進去,蘇母就抱著她噓寒問暖,問她這一個月都去哪兒,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意外,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什么委屈。
蘇雅瑟只神情有些落寞的說:“我很好,就是遇到一點小麻煩,但現在也解決了。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女兒錯了。”
蘇父關切道:“我還以為是我的債主抓了你,爸爸好擔心,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這一個月一直在找你,也報了警,可都音信全無。”
蘇雅瑟解釋道:“我跟別人去了外省,當時因為走的急,手機也弄丟了,就沒來得及通知你們,但你們放心,我真的過的很好,沒發生什么意外。”
蘇母追問道:“你到底跟什么人走的,為什么要跟著他走?”
蘇雅瑟目光閃了閃,撒嬌道:“哎呀你們別問了,以后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反正你們放心,你們的寶貝女兒沒事就行了。”
蘇母也知道問不出什么,看女兒的神色,對方多半還是個男人。她直覺不能再追問下去,再問下去也不是有什么好結果。
蘇母:“好好好,媽不問了,這一個月發生太多事了,你回來了就好。我跟你說說,你走之后我們家都發生了什么。”
蘇父頓時變了臉色,也道:“蘇言這個孽女,到現在都還音訊全無呢。”
蘇雅瑟意外道:“妹妹怎么了,她也失蹤了嗎?”
正在這時,在門口聽的差不多的蘇言也適時打開了門,一臉譏笑的看著幾人叫道:“爸媽,我回來了,怎么姐姐失蹤你們就只知道關心,我失蹤你們就知道責罵?”
蘇父和蘇母一驚,可想到她做的事,頓覺自己沒錯,便理直氣壯的罵道:“你們怎么能一樣,你這是陷我們蘇家于不仁不義的境地,你還好意思說,你還有臉回來。”
蘇言:“陷我們蘇家不仁不義的不是姐姐嗎,要不是她先逃婚,會有后面的事嗎?嫁給許家又不是我義務,關我什么事?”
蘇父:“你還有理了,你不想嫁你怎么不早說,到了關鍵時候你給我搞失蹤,你有想過后果嗎?”
蘇言嗤笑道:“什么后果,那姐姐失蹤有想過家里,想過后果嗎?她都沒想,我為什么要想,難道這個家只有我有責任,她沒有?還有,你們也沒問過我的意愿,私自就讓我替嫁,給過我選擇的機會嗎?”
蘇父:“果然是個逆女,說你一句,你有三句等著。當初別人跟我說你是天生的反骨,我還不信,現在你終于暴露了,這么多年的乖巧都是偽裝,你到底挺好隱忍的。”
蘇言:“對,我就是天生反骨,別以為我好欺負,你們自己要雙標就別怪我不尊敬你們。”
蘇父氣的直發抖,蘇母連忙上前扶住他,蘇雅瑟在一旁用責怪的目光看著蘇言,指責道:“妹妹,你怎么能這樣跟爸爸說話,你看看你把爸爸都氣成什么樣了,還不快向爸爸認錯。”
蘇言好笑道:“我的好姐姐,好像這件事的主要原因在你身上吧,你不無故失蹤,又沒受到人身威脅卻不跟家里聯系,這么自私自利,你要是懂事早跟家里聯系,會發生這么多事嗎?原本婚約就是你的,關我什么事,你別把自己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去,要道歉也是你跟全家道歉,跟爸媽道歉,跟許家道歉,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