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張若楠問蘇言身上的傷還疼嗎?
蘇言立馬做出一副委屈狀:“疼。”
張若楠擔憂道:“怎么還疼,我不是讓人給了你金瘡藥嗎,你沒用?”
蘇言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若楠著急道:“你有什么話你就直呀,做什么吞吞吐吐的,難道你有什么事隱瞞我?”
蘇言聽她那語氣,不像是關心她,反而更像是興師問罪,好像誰欺騙了她似的。
蘇言嘆息一聲,假裝不在意的道:“我想姐肯定也不是故意的,金瘡藥對我的傷,其實并沒有多大的作用,不過沒關系,我底子好扛得住,已經好多了。”
張若楠:“......”
張若楠:“你怎么不早,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
蘇言:“沒事兒,我不怪姐,姐也是為了我好,就算拿錯了藥,耽誤了我的病情,但姐的心是好的,我都明白。”
張若楠:“......”
后面張若楠特地讓人找大夫給她開了活血化瘀的藥,并且讓她再多休息五。
一旁的翠紅臉都氣綠了,明明之前蘇言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罵人那精氣神哪里看得出是有病的人?
憑什么還要再休息五,她分明就是偷奸耍滑。
“姐,她根本就沒事!”
“咳咳咳...對我沒事兒....咳嗽只是昨晚上受了涼,跟打板子沒關系...咳咳咳...咳咳咳......”
“姐她分明就是裝的。”
“咳咳咳......我沒事兒......”
“好了,我讓蘇言休息就讓她休息,到底你是姐還是我是姐?”張若楠被兩人煩的不行,直接對翠紅發火道。
翠紅不甘不愿的閉上嘴。
蘇言在翠紅不甘的目光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下午,蘇言在院子里曬太陽,聽到隔壁有兩個丫鬟在討論張家大廚房里好幾個人被辭湍消息。
“他們也真是大膽,竟然敢怠慢姐,也不想想姐可是咱們老爺唯一的掌上明珠。”
“就是,還敢給姐送殘羹冷炙過去,也不知道誰借他們的膽子。”
大廚房上到大廚,下到打雜燒火的丫鬟,一共趕走了五人。
張若楠果然是受不得一點委屈,就上午那點事,這還沒到晚上呢,人就被她給收拾了。
看的出來,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同時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
蘇言坐在躺椅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繼續搖晃躺椅。
結果一道黑影投射下來,差點嚇了她一跳。
“爹,你干嘛突然出現在我上方?”
“我來看看你,前些時日實在太忙沒功夫過來看你,我聽你又問姐要了五的假?”
蘇言冤枉道:“哪里是我問她要的假,分明是姐體恤我,主動讓我養病的。”
蘇父狐疑道:“你有什么病,不就是被打了十個板子,至于休息十嗎?”
蘇言:“被打的是我不是爹,你當然的輕松。”
蘇父:“你還敢頂嘴了,姐對我們那么好,你不早點回去伺候她,整日想著躲懶,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