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感覺這令牌還真有點燙手,要將令牌還給他,他直接輕功閃人。
蘇言:“......”
接下這塊令牌,無疑就是接下了一個燙手山芋。
萬一他真發生了什么意外,自己豈不是還得幫他去打仗?
想到這種可能,蘇言就覺還是早點還給他為上上策。
又過了兩天,風平浪靜的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報,抓到一名逃兵。”
宸王正在看山河堪輿圖,就聽到有人稟告。
“逃兵?帶上來。”宸王覺得有些新鮮,前兩天沒糧食都沒逃兵,現在糧食充足了,居然還有逃兵,況且他的兵居然有人敢做逃兵?
張若楠頂著一張黢黑的臉被捆著帶了上來。
宸王冷冷的掃過去,張若楠便被嚇的一哆嗦。
“為什么要逃?”
張若楠看著他不怒自威的模樣,害怕的要死,她哆哆嗦嗦腦子里快速想著為自己開脫的理由。
“說!”
張若楠嚇得哆嗦了一下,宸王見此皺起了眉頭,他的兵什么時候有這么懦弱和膽小的人?
“我...我...我家中老母病重,我想回去看看她。”
“你叫什么名字,籍貫,年齡?”
“我叫王鐵柱,是瀘州人,今年22歲......”
宸王聞言讓一旁的主簿查一下究竟有沒有這么一個人。
主簿根據地區,名字、年齡、快速翻閱兵冊,找到了對應的人。
“可找到了?”
“找到了,上面記載,王鐵柱的母親已經于兩年前去世。”
張若楠聞言,天都塌了,慘了,她忘了問那人家中情況了。
宸王冷眼掃過去,張若楠哆哆嗦嗦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拖下去,軍法處置。”
“王爺,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爺我認識蘇言,我真的認識蘇言,我有話跟她說,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她說。”
“慢著。”宸王聽說她認識蘇言,而且剛剛在她沒有偽裝的情況下,他感覺對方的聲音不像個男人的聲音。
宸王站起來,走到張若楠面前,細細打量她的外貌。
隨后朝一旁的小兵吩咐道:“去打盆水來。”
張若楠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也不等士兵去打水,未免被當做奸細,她主動承認道:“王爺,我是張祭酒的女兒,我是隨我丈夫薛奎來邊關的,不信你可以問他。”
“噢,張祭酒的女兒,你說你認識蘇言?確定是現在這個神醫蘇言?”
“對,我認識她,她曾是我的丫鬟,我懷疑她是奸細,她以前什么都不會,為什么現在武功高強,還懂醫術,王爺你可要細查她的身份。”
張若楠病急亂投醫,為了自救,她只能拉蘇言下水,萬一立功了,說不定還能被放了呢。
“去叫蘇軍醫來。”
“是。”
有士兵很快就叫來了蘇言。
蘇言一進主帳,便看到地上跪著一個人。
看宸王神色冷漠,她有些好奇的問道:“王爺,不知叫我來所為何事?”
宸王看向地上跪著的張若楠,沉聲道:“我這里有一個逃兵,她說認識你,不知道你可認識她?”
蘇言看向地上的人,那人也抬起了頭。
只需要一眼,蘇言便認出來了,這不是女主張若楠又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