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家的蘇家眾人日子都不好過,再也不敢大手大腳,大家都縮衣減食。
唯有蘇言,天天好吃好喝,日子竟是比以前更奢華。
其他幾房的人無人不羨慕嫉妒,憑啥她就能過的那么好。
“憑人家有個好娘,給她留了大筆嫁妝,吃穿一輩子都不用愁。”
蘇言如今單獨弄了個小廚房,蘇康永本來是不答應的,可他不答應歸不答應,蘇言照修不誤。
如今蘇言又不靠蘇家養,蘇康永這個爹在她眼里就是個路人甲。
蘇康永又愛面子,寧愿眼不見心不煩,也不會將家丑外揚的。
蘇康永每次看蘇言紅光滿面,到處招搖過市,他就心煩不已,心里已經在籌謀將她隨便嫁一戶人家賺一筆聘禮。
誰知他在挑選人家時,蘇言得知此事也沒生氣,反而走到他身邊一副要跟他談心的模樣。
“你有什么事就快說,我可沒工夫理你。”
“爹,我們父女兩好久沒好好說話了,要不坐下來好好說說話?”
“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爹?”
“瞧您說的,難道我眼里沒您這個爹,你就不是我爹了嗎?”
“你......”
“好了,別氣了,萬一氣出個好歹來,那對賊母女豈不是也活不成了。”
“你說什么!”
“來來來,我們坐下好好說,聽說爹在給我找人家,打算把我嫁了?”
蘇康永表情有些不自然,眼里的心虛也是一閃而過,他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情緒,故作威嚴的說道:“我是你爹,自古兒女的婚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我這樣做有什么不對嗎?”
蘇言笑道:“對對對,您做的當然對,就是不知道你給我找的哪一戶人家,不知道他們家的人經不經得起打。”
“什么意思?”蘇康永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在聽到她下一句話后,他心都涼了半截。
“沒什么意思,若是對方不是我想嫁的人,大不了我就趁夫君睡覺的時候把他殺了,我就說我有瘋病,你說他們會怎么想?”
會怎么想,會覺得他欺騙了他們,故意將有病的女兒嫁過去禍害別人,這不是結親而是在結仇。
“你敢!”
蘇言笑嘻嘻的說:“有啥不敢的,爹,我不好過,大家都別好過。對了麻煩你告訴姐姐一聲,就說謝謝她當初給我加的補藥,味道不錯呢。”
蘇康永一臉復雜的看著她,他發現他從來就沒有了解過這個女兒。
她竟有如此心機和手段。
不,她已經瘋魔了,她分明就是回來報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