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回到家,蘇父和后媽的臉色都不怎么好。
溫柔更是語帶諷刺的問了句:“喲,這不是去京城當富太太的蘇言嘛,怎么回來了?”
當初李招娣就想讓自己的女兒頂替蘇言嫁去吳家,只不過之前蘇言的媽還活著的時候將信物早早就拿給了蘇言,原身深知這是她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打死也不愿意交出信物。
原身第一次反抗家里,她對蘇父說如果后媽想讓溫柔嫁去吳家,那她就吊死在家里,在死之前一定會大肆宣傳說她是被后媽逼死的。
李招娣才嫁到蘇家沒多久,倒也不敢背上逼死繼女的罵名。
不過她也趁機向吳家要了三百塊的彩禮,蘇言前兩天從舊棉襖里扒拉出來的三百塊估計就是彩禮錢了。
畢竟李招娣帶著女兒溫柔嫁入蘇家時,就帶了一個破包袱,兩母女穿的都是補丁疊補丁的舊衣服。
蘇言笑道:“我想回來就回來,剛剛在路上聽說家里遭了賊,溫柔妹妹沒被偷吧,可別是家賊哦。”
蘇言這樣一說,蘇父和李招娣都看向溫柔。
確實,家里他們兩個都損失慘重,唯獨溫柔啥東西都沒丟,就連她當初從蘇言那里偷的玉佩也還在。
家里什么東西都沒被動,對方可以精準的找到他們藏錢的地方,明顯就是家賊,讓人不得不懷疑。
溫柔一下子慌了,連忙解釋道:“我又不知道爸媽的錢放在哪里,你少來挑撥離間。”
李招娣也為女兒解釋道:“對呀,要是招娣拿的那她藏在哪里,我們已經將家里都翻了個底朝天,還不是沒找到。”
蘇父臉色有些不好,但也沒逼問溫柔。
只沉聲問道:“你說你回來干嘛?吳家不要你了?”
蘇言嗤笑道:“吳家不要,爸你是不是就高興了?”
蘇父一噎,又找補道:“我就是隨口一問,那你回來干嘛?”
“我回來遷戶口,吳家說戶口在蘇家不方便,讓我遷出來。”
李招娣嘲笑道:“遷戶口,你往哪里遷,京城?”
“當然不是,你又不是我媽你管那么多干嘛。”
“嘿你這人,我是你后媽怎么就不是媽了。”
“你說呢,后媽?”
李招娣被氣,她笑道:“戶口可不是你想遷出去就遷出去的,還得問你爸的意見呢。”
蘇言也笑道:“是啊,我就是在跟我爸說話,你插什么嘴。”
“你沒大沒小!”
“本身你就不是我長輩,再說我已經是吳家的人輪不到你來充長輩。”
李招娣一時之間找不到話反駁,被氣的氣喘吁吁,嘴皮子動了又動就是找不到話反駁。
溫柔忙幫腔道:“就算你是吳家人,可我媽和爸結婚了,就是你的長輩。”
“我不認。”
“由不得你不認。”
“呵呵,反正我不認。”蘇言一副我就不認,有種你來打我的樣子,氣的李招娣真想動手。
可她還有理智,她怕蘇言回去跟吳家告狀,到時候又來找她麻煩。
只見她還是穿的破破爛爛的回來,便嘲諷道:“我看吳家也沒多重視你嘛,回一次娘家也沒給你買一套新衣服,也沒讓你帶一點禮物。”
蘇言笑道:“你懂什么叫財不露白,我一路風塵仆仆的回來,穿的越好路上被毛賊盯上怎么辦,一點腦子都沒有。”
“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吵的我腦袋疼。說正事吧,你要把戶口遷去哪里?你有工作嗎,有房子嗎,有結婚證嗎,你怎么遷?”
蘇言正色道:“當然是遷到我外公的土地上,我外公就我一個外孫,他的房子和土地歸我,我正好可以遷出去獨立成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