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臨淵說罷,張子陵便催動身法,化作一道殘影掠至凌姍姍身前。
緊接著,又一把將女子攔腰抱起,將一粒丹藥喂給了對方。
丹藥入口即化,女子的外傷開始迅速恢復,但是其丹田破碎,一身修為盡散,縱然來日能夠修復丹田,也需從零開始。
醒轉之后,凌姍姍頓時淚流滿面:“子陵……他廢了我的丹田……他廢了我的丹田……”
張子陵面露陰戾,沉沉說道:“放心吧姍姍,他對你所做之事,我必會讓他十倍奉還!”
對于他而言,凌姍姍不過是一枚棋子,一個玩物,與他總有些真情,卻也淺薄。
但是有言道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風無塵在大庭廣眾之下廢了他的女人,自是在打他的臉,他如何不怒?
說罷,他又將凌姍姍遞給了凌飛英,說道:“替我照顧好姍姍,待此間事了,我會想辦法替她重塑丹田。”
“多謝張公子!”
“……”
說完,張子陵卻并未回到席間,而是轉首看了看擂臺上剛剛上場兩個選手。
起身之際,便見其身影一閃,赫然已經出現在了擂臺之上。
見此一幕,擂臺上的二人皆將眉頭一沉,四方看客也眉頭緊皺。
“此子要做什么?”
正當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張子陵只對二人說道:“你們可以下去了!”
二人眉頭一緊。
其中一人道:“張公子這是什么意思?你縱然是無量天的強者,卻也沒有資格不讓我們參加比試吧?”
張子陵冷冷一笑,下一瞬,掌間已然多了一桿巨大的旗子。
“轟!”
便聽一聲巨響,那旗子便此插在了擂臺的中央,陣陣氣浪四散,頓將二人震退到了擂臺的邊緣地帶。
又見那旗面隨風飄揚,滾滾煙塵間,隱約可見正反兩面寫著生死二字。
“生死旗!”
眾人頓時臉色驟變。
更有人發出了陣陣驚嘆聲:“嘶……這武道大會之上,多少年不曾出現過生死旗了啊……”
“上一次有人立生死旗,卻還是三百年前的孟家世子吧?唉……我若沒記錯,他最后可是生生死在了擂臺之上啊!”
“呵!當初的孟家世子不過問道天九重境,立生死旗,乃是不自量力,但張子陵可是無量天,荒域天驕,何人是他一合之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