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創立的這助教體制,更是讓老夫驚為天人!
老夫教書育人一輩子,還沒如此輕松自在,每一日都能看到學生進步呢!
魯王殿下雖未曾深入教育之道,然其對此領域之深邃理解與巧奪天工之創見,實非常人所能及!
這天底下,莫非真的有圣賢,生而知之?”
董倫、孔言吉兩人和幾名老夫子面面相覷。
這陳遇倒是大膽!
竟然將魯王殿下跟圣人比肩!
這就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了!
畢竟在大明這個時代,圣人在讀書人心目中,還是高高在上、無法企及的存在
現在將一個活在當世的王爺比作圣人,確實有些不太敬重圣人了。
孔言吉急忙岔開話題,笑道:“說起來,老夫也沒想到,原本覺得只需要教學生們讀書就行了,誰能想到魯王殿下現在還安排什么體能課!
呵呵!這不就是讓人放松去玩了嗎?
這些孩子現在想必十分快樂吧.”
董倫和陳遇笑笑。
“說起來,這些孩子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八個甚至九個時辰都在學習!
現在出去放松一下也未嘗不可!呵呵.
他們應該挺享受的吧!”
恒中書院。
此時。
一群恒中書院的學子正滿臉絕望地跑著圈!
每人身披30斤輕鎧。
如今,已經在恒中書院跑了10多圈了!
大概相當于五公里左右。
然而。
這距離30圈的目標還很遙遠。
湯燮滿臉絕望、氣喘吁吁地跟湯鼐道:“三哥,我快不行了!再這么跑下去,真的要死在這里了!這恒中書院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啊!虧得魯王殿下還是咱們的姐夫!這也太坑人了!”
湯鼐咬牙切齒道:“誰不是快死了!這種日子到底還要過多久啊!
老四!
你跟哥哥我交句實底!
是不是你也想跟大哥爭家產,結果被爹和大哥發現了!
所以他們才將你送來這里受罪?”
湯燮被嚇了一跳,急忙道:“三哥,哪來的這回事兒啊!怎么可能呢?是不是你想跟大哥爭家產啊?不然你為什么用也字?”
湯鼐氣喘吁吁道:“沒有的事!我就是奇怪.
不是說好讀書的嗎?
現在每天不是打罵,就是這么折磨人!
怎么好像要讓咱們死在這里一樣.”
湯燮臉色發白道:“三哥.咱們是嫡子,又不是庶子.
爹不至于對咱們這么狠吧?”
另一邊。
永昌侯藍玉的二兒子藍彬正咬牙切齒地跑著。
他身邊。
徐增壽哭喪著臉,跑得滿頭大汗。
雖然他已經算是從軍了,身體素質比一般人還好一些,但這樣操練起來也還是苦不堪言。
忍不住吐槽道:“跑這一圈倒是見到世面了!
這里竟然有巡邏的士兵,還分成好幾隊,四周還有港少邵亭上,我看那些守衛手里都挎著弓箭呢!
巡邏的士兵還牽著狗,這院墻四周扎滿了銳器,好像生怕咱們能跑掉一樣.
這配置哪里還像個書院!
簡直就跟錦衣衛詔獄似的!”
他身邊。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藍彬恨恨道:“別傻了,這就是大牢!
困住咱們的大牢!”
徐增壽臉色一苦,道:“困住咱們干什么啊”
藍彬咬牙切齒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么!但我知道我爹!
這個老騙子!
肯定是因為我家里的舞女有想法,才將我打發這里來遭活罪的!”
徐增壽愣了愣,道:“永昌侯怎么騙你了?”
藍彬憤憤道:“他說這恒中書院當中有美女,只要來了就能分一個!
遠勝他府上的那些舞女!”
徐增壽苦笑道:“這你也信!書院,書院!
又不是那個院,怎么會有美女呢?”
藍彬氣道:“我爹給我說,古人講過,書中自有顏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