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會讓人喪命的!
“你現在雖是縣令主簿,但這里是讀書人的地方,你若無官職,很難迎娶徐小娘子!”
要不要這樣?
阿秋注意到了朱檀的神色,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來。
“少主也不用謙虛,說不定下一年就能中進士了!這樣倒是挺合適的,要不要我給你做媒?”
“真的?”雷格納一愣。
阿秋翻了個白眼。
“看樣子,你很欣賞這位徐小娘子,你是個文人,不如寫一句詩詞,表達一下你的心意吧!我這就給你帶過去。”
你對我評價很高。
吟詩作對?
七天的時間,他能把這句話說出來嗎?
那是很困難的。
抄一首詩歌還行!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王賀和楊忠便找到了朱檀。
朱檀看著這兩個人的神情,心中一凜。
“老爺,這件事查出來了嗎?”
王賀沒有說話,楊忠的眉頭卻是皺成了一團。
“許主薄家中里里外外都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倒是徐里正的后院,被人翻了一次土,坑中還藏著一枚馬蹄金,經鄉親們確認,正是被盜的其中一枚。”
楚登一愣。
徐里正的案子才剛被洗清,又鬧出這樣的事情,他還能說什么?
王賀搖了下頭,“徐元一家都被武昌府派去大牢了,若不能盡早查出那人是誰,恐怕全家都活不了。”
“啥?抓住他了?”
朱檀沒有看見里正徐元,但是一想起莜悠被關在陰暗寒冷的地牢里,臉色就變了。
楊忠嘆了口氣。
“雖然你和趙頗兩位公子為徐元洗清了罪名,可是金一發現,一切努力都白費了,武昌府定為徐元私吞,輕則貶謫,重則貶謫。”
朱檀叫了起來:“這賊子如何交代?偷了黃金,刺殺了人,這就能治徐里正的罪嗎?”
“武昌府方傳來消息,確實是一伙匪徒干的,不過主謀是徐元,要嚴懲。”
楊忠憤怒的說道:“這擺明了就是在報復,杜連山這是要致徐元于死啊!”
朱檀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
武昌府判事,由與徐元素有仇的法官杜連山主持。
他要趁這個機會殺了徐元,毀了徐元的家族。
“兩位,徐元家里有馬蹄金,確實很難說清楚,不過不管是小偷還是杜連山,都有可能是他做的手腳。”
楊忠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又怎么樣?杜連山一口咬定不肯說,那幫賊人又到哪里去找?”
“兇手要么已經死了,要么就會留下痕跡,他需要休息,需要食物和水,而且這么多馬蹄金,一個人是不可能帶走的,所以我們可以從這些線索入手。”
朱檀以為三百多枚馬蹄金,不是這么好搬運的。
哪怕是分成一小部分,一大片一大片地搬運,那也是要燒起來的!
更何況,他還是認為許主薄與那群賊人相識,這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
朱檀無奈的離開了府衙。
首先,他對衙役們“辦案”的方式很不信任。
這是一種很原始的方式,沒有任何技巧。
二是他要見一見徐元的家人,徐元真的是清白的?(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