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站在原處,連看都沒多看三樓一眼。
她這次過來一則是為了給自家的侄子出頭,讓那跑走的女人身敗名裂。
二則是讓那做壞事兒的男人死得其所,并且把他的死因給推出去。
她跳下墻后沒給趙國慶補刀的原因,就是因為看到趙國慶雙眼突出,眼球發紅,以及臉上不正常的紫色,斷定男人腦出血,命不久矣。
外加她給趙國慶的那一腳力氣也不小,必然傷及五臟六腑,就算立刻送醫估計都白扯。
他后期還能活蹦亂跳的跟她討價還價,甚至覺得精神矍鑠完全是因為有內傷。
身體覺得人快不行了,才會將最后一支腎上腺素打在他的身體里,讓他能感覺一點事都沒有,甚至是比以前狀態更好。
簡稱回光返照。
所以她當時才沒多說別的,直接沒有任何廢話,著急忙慌的把人往馬蓉蓉這帶,讓這兩個人渣敗類自產自銷。
只不過馬蓉蓉他爸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才會變成如今這種狀況。
過失殺人應該不至死,但足夠讓馬蓉蓉長記性,這輩子身敗名裂了。
夏大寶站在夏黎身后微微垂下眼,眼底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卻并沒有多說一句話。
自家小姑姑說要在這里等,他就陪著在旁邊一塊等,半句話也不反駁。
沒一會兒工夫,公安就被找來了。
一老一少兩個公安聽說這邊有人命案子,嚇得手里的茶缸子都摔桌子上了,倆人騎著自行車帶著去報案的小宋,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到家屬區。
看到家屬院里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大堆人老公安連忙大喊一聲:“都讓讓!都讓讓!讓我過去看看!
都別在這圍著!!!”
出了人命案子這么大的事兒不圍著是不可能的,大家根本就沒有散開的傾向,不過見到公安來了,還是像摩西分海一般給他讓出來一條通往尸體的路。
此時,趙國慶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他七竅中流出來,形成一道道鮮紅的血線,瞪大的眼睛雙目通紅,死死的盯著一個方向,看起來十分駭人。
看到他這副只要有人見到他,就會條件反射的想到“這人死的這么慘,死后絕對會化成厲鬼”的慘死模樣,兩個公安頓時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也太慘了!七竅流血啊!!!多大仇多大怨?
這都不用去嘆鼻息,也能清楚的知道趙國慶已經死了。
老公安板著一張臉,象征性的探了一下鼻息,視線在眾人中掃過一圈,嚴肅的出言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是誰殺的人!?”
所有人的視線齊齊的看向西廂樓,傳出一陣陣哭鬧聲的方向。
副廠長沒有絲毫隱瞞,把事情干脆利落的說了一遍。
他視線看向夏黎,“這位同志帶著趙國慶一起過來,在樓下喊趙國慶強奸了馬蓉蓉,她帶著趙國慶給她道歉。
言語中多有誘導馬蓉蓉家里人下來的意思。
之后馬蓉蓉的父親就拿著扁擔下樓把趙國慶一頓好打,最后把人給打死了。
在場的人都能作證。”
兩個公安聽到這話臉色都不怎么好看,看向夏黎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兒,甚至隱隱帶著幾分懷疑。
老公安給小公安使了一個眼神,讓他把嫌疑人給帶回來,自己折留在這里繼續問案。
老公安視線落到夏黎身上,冷著一張臉問道:“他說這些話是真的?”
夏黎回答的相當平靜,“我確實是帶著他過來道歉的,但卻沒有誘導他們家的意思。”
在場這些人都是一個大院、一個工廠的,哪怕馬家人的人緣并不是那么好,可也是他們一個團體里的,算得上是自己人。
旁邊有人有些看不下去,嗆聲道:“你之前還讓他的父兄下來!你不是誘導他們下來是干什么?”
夏黎視線淡淡的看向他,語氣幽幽的問道;“我讓她們下來接受道歉,該怎么懲治趙國慶怎么懲治趙國慶。
賠禮道歉給補償也好、把人送到派出所依法辦案也好,總不能讓自家孩子白白讓人占了便宜吧?解決問題有什么不對的嗎?誰讓他打人了?
難不成強了他們家的女兒、妹妹就這么放任不管了?
放你們家,你們家能讓女兒吃了這份啞巴虧?”
說話那人被夏黎懟的臉色漲紅,氣急敗壞的道:“你這小姑娘怎么說話呢?”
夏黎給了一個中肯的回答:“錢難掙,話難聽,屎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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