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良很快就把夏黎的想法和上面溝通了一遍。
會議室內,屋子里坐了八個年齡并不小的老人齊聚一屋,臉上的表情各異。
其中一頭發花白,身著中山裝,長相十分方正的老人,手里拿著
他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怒吼道:“排除生產線,斥資1,000萬造槍。
如今華夏人均gdp才0.03萬元,整個華夏600萬軍人,軍備總配置額才40億,這其中還包括一些戰船、坦克、導彈啥的,單槍支本身來講,只占比其中一小部分配額。
這一把槍的造價200左右,千萬能造5萬多把槍,夠裝備5個師了,她這是要干啥!?
怎么著,她這是自己一個人想要養幾萬的兵啊?”
坐在他身旁,一個戴著厚底圓眼鏡,身著黑中山裝的老頭扶了扶臉上的眼鏡,也仔細看了下手里面遞上來的報告。
他倒是沒長相方正的老頭那么激動,“我倒是覺得挺好的,她這不也給咱們的戰士嗎?
算是人家幫咱養兵了。
56式半自動步槍成本356一支,她這成本才不到200。
他們師徒倆制造出來的武器都以大攻擊力著稱,如果他提供的遠超56式半自動步槍,并在一段時間內沒辦法被超越,等咱有錢了也給其他人全都配備上這槍也行。”
他斜對面臉頰骨骼消瘦,長相有些尖酸的中年男人,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他,“老耿,你不要太好說話了。
之前陸定遠那事兒在那放著,這夏黎現在要造槍支不定就是為了要報復當時那些事兒。
她一個人帶著手底下那么點的警衛員,在短短的一個多月里能把緬國造得天翻地覆,連緬國的軍隊都對他退避三舍,你覺得她要是弄出來點什么事兒會是普普通通的事兒?
這可是涉及到好幾萬士兵手里面的武器!”
“咱們有600萬的兵,怕他幾萬的兵嗎?
再說她要給武器的那些兵也未必都在他跟前,且照樣還在咱們的隊伍里,接受咱們的思想教育,小事兒也就算了,真讓他們跟著一起造反,會有人跟她一起去嗎?
之前陸定遠那事兒本來就是被冤枉的,也不怪家屬會生氣。
再說有陸老爺子在那頂著,又有夏建國在那兒看著,她還真能搞出什么內部戰爭不成?
真要是那樣,她爸第一個就不同意!”
翹著二郎腿,明明姿勢懶散,卻看著十分筆挺的中年帥大叔,眼神冷漠的掃了剛才說話那人一眼,覺得這些人有些小題大做。
“一個個的在這兒大呼小叫的不同意,真要造得出來,那可是一共5萬多支槍!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不同意的,弄不出來設計圖就罷了,自己自掏腰包拿出3,000萬給華夏裝備武器!”
“確實,制造那些槍他又不自己留著用,是給公家用的,還不許給跟他關系好的人用了?
每天凈想著拉幫結派,這種又拿錢,又拿技術,只要不碰他底線,就跟華夏沒什么沖突的人,想不明白你們都在忌憚她些什么。
她要是真想對華夏不利,隨便找一個華夏敵對國家,無論是毛子國還是米國,人家那技術配備都比咱們強多了,他到哪個國家發展的不比華夏強?沒辦法對華夏進行深刻而有力的報復?
別總在那兒以己度人。”
正是因為他最后一句話,場面一靜,但很快又爭執起來。
場面一時爭論不休。
而另外一邊,夏家,夏黎房間內。
夏黎側躺在床上,將小海獺放在自己身側放著,興致勃勃的看小海獺翻身。
已經把草稿紙都畫好的夏黎,此時閑暇的時間多了許多,正在干一樣,這些天他一直樂此不疲的事。
小孩子見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