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寶面色尷尬地看向夏黎,聲音里都帶了些羞惱,“小姑,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了!”
多大的人了,還用家長送?
他都不敢想,如果他這么大歲數去考試,后面還跟著家長去送,他在考場門口得有多社死。
夏黎心說有點可惜了。
她還想著如果大寶讓人陪考,她就讓他所有的警衛員都去給他拉橫幅助陣呢。
穿女裝、穿旗袍、穿玩偶服對于這個時代有些太超前,但身上系朵大紅花還是可以的。
她都不敢想,如果考場門口真這樣,那場面得多喜慶。
好想看~嘻嘻~
計劃落空,夏黎有些惋惜的道:“行吧,那你要去哪兒一會兒跟趙懷成說一聲,讓他把你送過去。”
夏大寶是請假出來的,自然不可能開部隊的車,此時倒是也沒拒絕。
“好。”
夏大寶沒一會兒功夫就離開了。
夏黎笑嘻嘻地朝著小海獺的方向拍拍手,雙手攤開,聲音夾夾地道:“獺獺呀~來媽媽這里~”
面無表情的小海獺:……
聽到夏黎這語氣有點糟心的黎秀麗:……
為兒子默哀,覺得男孩子應該自強不息、堅強勇敢、敢于面對一切困難,但也覺得兒子有時候實在太難了的陸定遠:……
小海獺雖然面無表情,聽到媽媽這抑揚頓挫假假的語氣以后有點死魚眼的傾向,甚至撇開了頭,但還是叉著雙手朝著夏黎的方向伸去。
黎秀麗都無語了。
哪怕她生性再溫柔,此時都沒忍住囑咐了閨女一句,“想和小海獺玩兒就好好玩兒,別玩兒一會兒就捉弄小海獺。”
黎秀麗實在是對自家閨女這個孩子翻身,戳孩子肩膀把人戳倒,孩子會坐,戳孩子小胸脯把孩子戳翻,孩子會爬,壓住孩子后背不讓孩子爬走,孩子勉勉強強可以站起來,拎著孩子玩兒悠悠飛的糟心媽實在不理解。
問她就是:我帶小海獺去兒科醫生那兒,兒科醫生都把它當玩具玩兒也沒出啥事兒,我稍微戳兩下,抱兩下肯定沒事兒。
醫生給孩子檢查身體,也確實說孩子沒事兒,甚至孩子的體格比一般這個年齡的孩子還要結實。
最終黎秀麗也只能歸為自家閨女還是個孩子,孩子心性就生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沒定性。
平時也就只能稍微幫小海獺說兩句,卻不會太干涉他們母子倆的相處關系。
萬一她護得太緊,以后這娘倆不親就是她的罪過了。
夏黎答應的十分痛快,“誒~”
伸手便接過小海獺。
他們家孩子也只有在她剛從緬國回來的那幾天粘了她好些天,之后就對她棄之如敝履,現在還和之前一樣,不哭、不鬧、不黏人,十分好帶。
不過小孩子長開了一些,唇紅齒白的,看起來特別好捏。
尤其是那雙和陸家人一脈相承的鳳眼,以及長長的睫毛,讓她不得不感慨陸家這基因的強大。
但凡是個姓陸的,無論是陸定遠他爸、他爺,他二叔,還是他弟,甚至是小妞妞和他兒子,全都是一脈相承的鳳眼。
黎秀麗見自家閨女把大外孫抱穩了,這才放心地起身,“小海獺和媽媽先玩一會兒,姥姥去給小海獺準備點果泥。
小海獺想吃什么?”
小海獺抱著媽媽的脖子,以防這個有些不靠譜的媽媽把他扔出去,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黎秀麗,伸出4個手指頭。
黎秀麗笑著溫柔地道:“我們小海獺要吃香蕉蘋果泥呀?
姥姥去給你弄。”
說完,黎秀麗就離開了。
夏黎:……
陸定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