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玉祁的眼中,一切阻礙他和月兒在一起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更何況,這個人,還拿著他的錢來,給他添堵?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個大傻子。
起伏的線條終于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林念念:“……”
蘇見月:“……”
這樣也行?
蘇見月哭笑不得。
一落眼,便對上了蕭玉祁無辜的眼神。
她最受不了蕭玉祁這樣的眼神。
蘇見月重新坐在了床邊,緊握著他的手。
似乎在給他鼓勵。
蕭玉祁傲嬌的別開眼,“我現在,不想看到她。”
這個‘她’是誰,顯而易見。
鄭苗沒覺得不好意思。
一想到很快她就能打架,她的心情好極了。
“我去給小姐買早飯,您想吃什么?”
蘇見月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呢,我一會兒得補個覺,下午還要飛回劇組,晚點兒咱們一起去機場吃吧!”
鄭苗想著,也行。
“那我就在外面,有事兒您喊我。”
蘇見月點點頭。
林念念一面收拾著東西一面說道:“他身上的監測儀得二十四小時之后才能拆,要明天才能出院。”
蕭玉祁道:“無妨,我正好有事要找顧清澤。”
況且,蕭玉祁自認,他已經是坐飛機的老手,完全可以獨立坐飛機,去劇組找月兒。
蕭玉祁的學習能力確實不錯。
已經可以在古今兩個時代游刃有余了!
蘇見月對他是很放心的。
只是,她會覺得抱歉。
“這事兒你們商量就好。”
林念念推著推車出了病房,并且貼心地將門關上。
“對不起啊,你生病了,我都沒辦法好好陪著你。”
蕭玉祁將自己的身體往邊上挪了挪。
“你陪我再休息一會兒便好!”
vip病房的床,統一配置的是一米五的尺寸。
睡兩個人完全可以。
蘇見月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蕭玉祁身上貼著的那些檢測線,側躺在了他的身邊。
蕭玉祁扭頭,仔仔細細地端詳著蘇見月的臉。
她像是完全沒有休息好,眼底帶著烏青,白嫩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疲憊。
蕭玉祁伸手,想要去抓蘇見月的手,卻摸到了蘇見月手上厚厚的紗布。
他皺起眉頭,將蘇見月的手抓起一看。
“這是怎么了?”
昨天被蘇見月帶過來的時候,他燒得迷迷糊糊,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
蘇見月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
“沒什么,只是騎馬的時候,勒韁繩的力道沒有控制好,有些磨破了而已。”
蕭玉祁恍然大悟。
定然是月兒去炸山的時候,騎馬趕路造成的傷痕。
那個時候的道路,完全不能與后世相比。
暴雨連綿不絕,山路泥濘崎嶇,騎馬困難,徒步更難。
其中艱險,便是月兒不說,他也能想象得到。
鄭苗說得沒錯,他似乎總是保護不好月兒。
蘇見月察覺到了他低落的情緒,吻了吻他的臉頰。
“你跟我說說,那條蛇,究竟是怎么咬到你的?按照你的身手,一條蛇而已,應該很容易避開才是。”
不怪蘇見月陰謀論。
實在是這件事情過于蹊蹺。
一條船上少說也能坐上三四個人,況且又是在這樣的季節,那條蛇怎么偏偏咬上了蕭玉祁?
蕭玉祁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