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需要立即稟明陛下。”
秦仲道:“上一次,若非神女,我們在北境的軍隊,便會在諸葛睿的手中吃上大虧。”
陶洲“誒?”了一聲。
“神女還會奇門遁甲?”
秦仲思索道:“玄甲軍中有許多人都是這般說的。”
事實上,秦仲與蘇見月并未見過面。
對于神女的了解,他也只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聞。
尤嘉禮也聽聞過神女的名頭,他道:“能否上書陛下,懇請神女大人再度出山,助吾等一臂之力?”
話音一落,秦仲和尤嘉禮都將視線落到了陶洲的身上。
“你們這般看著我做什么?”
“你算算,我們這次能不能請到神女大人出山?”
陶洲氣的跳腳。
“我都說了,我能干得過諸葛福安那個老賊,你們怎么就是不信呢?”
秦仲和尤嘉禮相視一看。
尤嘉禮:“并非是我們不信任您。”
秦仲:“你看看你的年紀,再看看那諸葛福安的年紀。”
尤嘉禮:“他吃的鹽,比您吃的米還要多。”
秦仲:“人家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要多。”
尤嘉禮、秦仲:“你這……根本沒有說服力嘛!”
陶洲:“……”
“那神女看起來,比我年紀還要小呢!”
“您也說了,只是看起來小而已。”
“興許神女大人早已經活了萬兒八千年,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陶洲:“……”
“……”
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那為什么不是你來寫信?”
他指向了秦仲。
“你與陛下相識多年,統領軍械營數年,由你來說,最合適不過。”
秦仲擺擺手。
“我只是統領軍械營而已,打仗這事兒,不歸我管啊!”
“那你呢?”
陶洲看尤嘉禮。
“你是一軍主帥,這種事兒,由你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尤嘉禮猛地搖頭。
“您是軍師,在陛下心中,您這般德高望重,陛下對您委以重任,您說話,自然比我更有分量。”
陶洲瞇起眼,咬著唇,死死地盯著尤嘉禮看了半晌。
尤嘉禮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
突然。
陶洲猛地拍了一下尤嘉禮的肩膀。
“好小子,有眼力見兒,你可比他強多了!”
陶洲意有所指。
站在一邊的秦仲:“……”
尤嘉禮懸起的心猛地放下。
“這件事兒就交給我了,本軍師出山至今,還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呢!”
陶洲昂首挺胸,鋪開紙張,提筆疾書,一封信件,洋洋灑灑,一氣呵成。
待到筆墨一干。
他便將信件折起,裝入信封,再插上雞毛,以蠟封之。
之后,才將信件交到了尤嘉禮的手中。
“快,將此信交給信使,快馬加鞭,送往陛下手中。”
“軍師大義。”
尤嘉禮接過信,對著陶洲一拜。
隨即,他和秦仲一起出了營帳。
“秦大人,咱們這般坑軍師,真的好么?”
秦仲瞥了尤嘉禮一眼,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