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會挨打。
他本想著如果實在不給錢,自己就直接離開,畢竟是來臥底的而不是來掙錢的。
但一想畢竟自己干了4天活,累這個b樣也,應該能拿到一些工錢。
但沒想到這些人囂張慣了,不給錢就算了,也不至于直接動手,太囂張了。
這幫人之所以肆無忌憚,原因也很簡單。
在工地上有幾個專門盯著工人的小混混,也就是打手。
比如剛才踢自己的黃毛就是這樣的人,
一旦有工人‘鬧事’,他們就會動手。
甚至是工人的合理要求,他們也動手打人,手里提著大棒子,一個個屌朝天,坐著霸道夾小包,個個牛逼哄哄,老實點的工人看了就哆嗦。
所以,他們打人已經成了習慣,張嘴就罵,抬手就打,抬腳就踢。
因此,剛才那一腳實實在在地踢在陳一鳴的屁股上,緊接著那黃毛就要扇陳一鳴的耳光。
而陳一鳴也知道這錢拿不回來了,已經挨了一腳,又怎么可能挨他一個耳光。
剛才進門的時候,他特意留了個心眼,沒有把門關死,當即右膝用力一頂,朝著黃毛的下體狠狠一頂。
被他膝蓋頂中的黃毛小混混雙腿夾緊,痛苦的嚎叫一聲捂住下體,陳一鳴順勢一推,將黃毛推到其他幾位沖過來的大漢面前,然后奪門而出的同時,抄起一根鋼管直接橫插在門把手上,相當于從外面將里面鎖死,脫身之后迅速往外跑去。
屋內的幾人連著工頭都傻眼了,過去哪見過敢跟他們動手的工人,作為工地上的\"牛馬”,他們只有挨打的份,今天碰到這個竟然敢動手打人?
而且,門也被從外面頂住了,這些人打不開門,在屋內破口大罵,只有黃毛痛苦的蹲在地上,冷汗直出,
“我的蛋,我的蛋.........”
陳一鳴的素質還是靠譜的,在警校打下的堅實基礎讓他很快跑出了工地,剛才一連串操作行云流水,基本上是在奪路而逃,直到徹底跑遠了他才放下心來。
他知道,就剛才他這么一頂,那黃毛基本是廢了,如果自己被他們抓住,那肯定是很危險的.......
陳一鳴在面對危險,蘇武也在面對危險。
不過他的這個危險是飲食方面的危險。
即將退休的寧陽市公安局副局長于幽深單獨約自己吃飯,而且吃的是滇菜,還特意加了一道云南的菌子,名曰‘見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