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這4年不算失敗了,已經是99.99的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了。
作為特警總隊長的他再回到了寧陽,一切仿佛猶如平常一樣,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只是算上了牛歡,四年間,他竟然已經親手擊斃了四人了。
周寶山、郭春曉、李豐年、牛歡。
四年四條人命,蘇武暗暗的又在想,這是不是宿命。
想到這,他打開電腦,一則新聞跳入到他眼前我國警方與y國警方聯合行動,打掉了瑯山地區的頌帕販毒犯罪集團。
蘇武點擊了新聞鏈接,里面露臉的包括陳勇在內,都是文職,看著新聞視頻里,臺上臺下的鮮花掌聲。
似乎在照應了那句話,你們的名字無人知曉......
蘇武的腦子一個激靈,不過,這次蔡曉春終于回來了,也應該把工作崗位給他調動了,想到這一點,他就給蔡曉春打去電話,詢問他想去哪。
不管是他打算留在錦溪還是調到寧陽,只要在寧江,他想去任何地方,蘇武都能給他辦。
這一點,組織也會考慮的。
不過蔡曉春說,他還沒有想好,等考慮幾天再給蘇武回復。
臥底整整一年多了,他才回來,現在還有點懵的狀態,市局給他放了一個月的假。
他卻覺得不太適應,甚至連總感覺周圍一切不太真實的樣子,與其說這次一年多的臥底對他來說是一種磨練,不如說是一次噩夢。
甚至路邊放著鞭炮響,他都想立刻尋找掩體,懷疑是槍戰。
晚上,他在老家,吉春市白平縣本地的一家修車鋪找到了當年同在狼牙特種部隊的戰友。
戰友一見蔡曉春又驚又喜,晚上下了班拉著蔡曉春去喝酒擼串,羊蛋一上來,吃著烤著焦香的羊蛋,可能是謀生以來壓力太大,戰友哭了,直呼蔡曉春在部隊的代號:
“禿鷲,你說我們回來能干什么?不是保鏢就是教練,我們出來還能干什么,要么就去考那個正規的編制,要么就是去跟老板開車,要么就是保安,或者學們,還能干啥?”
蔡曉春也紅著眼眶:
“你說你現在很有戰斗體能不?”
戰友搖搖頭:“不能堅持,咱們過去那一天的訓練內容是什么、是折磨啊,啞鈴、搬輪胎放完之后俯臥撐,然后拉單杠,這種體能才能夠真的鍛煉到人,就是連貫的沒有休息傷身體。”
蔡曉春灌了一口冰啤酒:“搞完才能休息才是最鍛煉的,能確保身上所有的肌肉部位都能練到!”
“對了,你不是在錦溪當警察嗎?這咋胳膊上還紋身了。”
蔡曉春看了胳膊上的紋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也許是喝的有點多了,他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笑著說:
“我是為了祖國,為了人民。”
正說著這話,從旁邊一個炒粉攤上走來了四個小混混,一看就是社會上的小流氓,渾身上下的紋身比蔡曉春多不少,為首的一個眼睛斜著眼睛盯著蔡曉春右臂上的龍形紋身,口中不干不凈;
“哎呀我草,還勾八喵個龍。”
說話的同時,特別自來熟的從蔡曉春他們桌子上拿起了烤串,自顧自的放在嘴里咬了起來。
“嗯,這牛肉烤的有點老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