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的話,用了這么長時間鑒定,余寧對這個游戲鑒定的標準有點了解,能讓它用正面詞匯的東西,多半就挺好的。
就拿他的畫來說,他現在是高級繪畫技巧,按照突破后的水準,差不多相當于前世的林風眠、張大千,可鑒定得出的結果,還只是不錯,有些水準。
這個硯臺能得到做工不錯的評價,差不多已經算是硯臺中的良品了。
余寧拿起這塊硯臺仔細觀看,硯臺的硯身做成貔貅狀,貔貅以金銀財寶為食,寓意聚財,造型倒是挺不錯的。
前身是個標準的**絲,之前并沒有機會接觸到端硯,把硯臺翻過來,見到底部有銘刻“八方聚財富甲一方”,八個小楷刻在上面。說實話,挺俗氣的。
“這件硯臺多少錢?”余寧問道,要是便宜的話,帶回去賣給祝允明,他家做生意的,沒準就喜歡這個調調。
“四十兩銀子。”似乎怕余寧覺得貴,開口解釋道,“這方端硯絕對是大開門的真貨,之前的主人是個姓丁的大戶人家,我以全家老小的性命發誓,這硯臺絕對假不了!”
余寧搖了搖頭,他現在總共才帶了二十兩銀子,花了二兩銀子買了《弘大文集》之后,不過十八兩,這硯臺雖然還不錯,不過在他心里已經放棄了。
把這方端硯遞了回去,坦然道,“太貴了,我買不起。”
那漢子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料到余寧竟會這樣說,從袋子里摸索一陣,又掏出一塊硯臺遞給了余寧,“不買不要緊,您可以再看一看這件!”
【一方產地揚州聚珍齋的破舊硯臺】
得,還出口轉內銷了。余寧搖了搖頭,轉身離去,“罷了,在下囊中羞澀,看了也是白搭。”
“哎,兄臺請留步,我這還有其他硯臺呢!”那漢子有些急了,叫住余寧,跟機器貓小叮當似的在從口袋里摸索了一陣,居然又拿出了五塊硯臺,其中倒有兩塊是四大名硯里面的,分別是歙縣的歙硯和甘肅洮州的洮河硯。
余寧苦笑道:“看來,兄臺對硯臺倒是情有獨鐘啊。”
“家學淵源,家學淵源,家父生前是個做硯臺的工匠,自幼耳濡目染,對這方面有些研究。”那漢子說道。
家學淵源是這么用的么?
余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接過五塊硯臺分別看了看,那個歙硯是真的,但是品相好,價格多半很貴,洮河硯是贗品,咦……這塊硯臺有點東西啊。
余寧注意到的是那漢子手里的另一塊硯臺,賣相不算太好,也不像是什么厲害的工匠的作品,好的硯臺摸起來應該絲滑柔順,這樣的硯臺,磨起墨來才不吃力,而且沒有聲音。可是這方硯臺看起來卻挺粗糙的,手感不是太好,翻過來時,在底座上有一個很簡單的“虎”字。
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東西,可是鑒定術卻是這么說的:
【一塊似乎內有乾坤的破舊硯臺】
之前在孫老頭那買了一尊同樣提示的小佛像,從里面找到了《洗髓經》,讓他獲益良多,這是他一個多月后第二次看到這種提示,那么這方硯臺里又藏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