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回欽州,他怎么敢的!”
安慶嘶吼,他的兒子安宇湳被陳言親手所殺,他這個父親這幾日過的痛苦到了極點。
“陳言應該還沒回去。”沙發上的另一人開口,笑道:
“您可是付了錢的,我們都已經開始了。”
“去做,去做!”安慶低吼出聲。
“好嘞。”那人大笑出聲:
“您放心,今日之后,陳言的名聲就完蛋了!”
說罷,那人離開。
房間內,獨留下安慶一個人,他抱著腦袋,雙眸猩紅:
“僅僅是壞掉他的名聲有什么用,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安慶低吼出聲,緊接著取出一個鐵牌,其上刻印著密文,乃是一個通訊陣盤。
安慶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眼里浮現無盡的頹喪:
“沒想到,我一個市級鎮武司的總長,竟然要墮落到聯系姬族細作。”
他眼里浮現惡毒之色。
這姬族細作的聯系方式,他在幾個月前得到,但一次沒用過。
可是這一次,他要用了。
安慶點開通訊陣盤,其內瞬間傳出一道低沉之音。
“安慶,你果然來找我們了。”
曉陽市外,一個隱藏在大地之下的豪華房間內。
姜元躺在沙發上,喉嚨處有陣紋閃爍,對著手中與安慶一模一樣的鐵牌開口:
“沒想到,沒想到荒市的總長也會找我們姬族。”
他聲音被喉嚨處的陣紋改變,變得極為渾厚。
一旁,陳言看的詫異。
“你要殺陳言?”姜元愕然,隨后笑道:
“他可是大夏狀元,三階將星,很貴的。”
鐵牌內,傳來安慶的低吼聲:
“我要他死!!!”
姜元淡笑:
“可是,他真的很貴。”
“我有一本皓月級的橫煉功法,這是我最大的秘密!”
通訊陣盤的另一面,安慶聲音都悲愴了起來:
“這是我耗盡一切為我兒準備的!”
“我要這個干什么?!”姜元聲音變冷:
“我要寶藥!”
“沒有!”安慶低吼。
“那我不殺陳言!”姜元低罵一聲:
“這陳言可是……”
“姬族!”安慶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吼:
“你們懂不懂,不是看你們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姜元一愣,好有道理的一句話。
姜元掃了一眼旁邊的陳言,笑道:
“這樣,我今天下午派人去接應你,他極強,若要殺陳言,隨便可殺。”
隨后,兩人敲定計劃。
一切結束,姜元將通訊陣盤扔到一旁,看向陳言:
“十枚皓月級寶藥。”
“一枚。”陳言開口。
“靠!”姜元低罵:
“皓月級的橫煉功法,你拿一枚寶藥和我換?
九枚!”
“姜元!”陳言認真開口:
“你知道的,我將皓月級寶藥都與你平分了……“
“別,別來這些。”姜元連忙擺手,面對陳言,他絕對不接受任何忽悠:
“我不信你之前與我平分了。
說實話,你知道的,我要是拿出去賣,絕對是十五枚寶藥,要你九枚,真的夠意思了。”
陳言輕嘆一聲:“三枚,就當是投資我,未來我必定資助你成為神將!”
姜元無語,為何陳言不經意間又給他畫了一次大餅?
“就九枚!”姜元開口。
陳言心里輕嘆,如果他取出九枚,那之前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沒想到竟是在此刻被姜元反將一軍。
“我可以先給你五枚,欠四枚。”陳言笑道。
姜元皺眉,打量著陳言,感覺對方好像真的只有這么點寶藥。
隨后,姜元點了點頭。
陳言取出五枚皓月級寶藥遞給姜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