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行禮:
“是。”
夏晨王眸色淡漠:
“此事做好,你就不再是代總長,而是總長了!”
張庭再度行禮。
夏晨王消失。
張庭一人佇立在鎮武司的辦公室內,空空蕩蕩的,面色落寞。
也就在這時。
一道光幕浮現,其內浮現夏寒舟的身影。
張庭并未行禮,而是淡淡的看著夏寒舟:
“夏寒舟,你知道不知道,師子芩這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她就這么死了,死在了陳言手里。”
夏寒舟面色復雜:
“張庭,你再……”
“你個畜生!”張庭低吼:
“我不怪陳言,我不怪子芩那孩子想錯了,我只怪你們夏氏,都是一群窩囊畜生!
我早說了,我要去古神禁地,我不想當什么代總長,結果呢?
結果呢?!”
夏寒舟面色變冷:
“你注意言辭!”
“我注意你媽的言辭,夏寒舟,老子受夠了!”張庭雙眼都通紅了起來:
“若我師父回來,你必定被打成殘廢!”
夏寒舟面色一顫:
“一切,都是為了伏殺那個人,只要過去了,都會好起來的。”
夏寒舟的聲音落下,張庭卻是笑了:
“哈哈哈哈哈!!!”
夏寒舟面色鐵青,他一直懷疑自己做錯了。
但是張庭卻做的很好,很好,到了現在,那個人應該無所顧忌了。
只是,張庭很慘,的確很慘。
“我遲早要殺了陳言,我遲早要殺了他!”
張庭嘶吼,他欣賞陳言,贊嘆陳言。
但當陳言殺了師子芩之后,一切都變了。
“張庭,這是你自己的問題!”夏寒舟面色寒冷到了極點:
“是師子芩要害陳言,你從一開始就不該讓師子芩進入高考秘境。”
“是我自己的問題嗎?”張庭低喃一聲,他的眼里浮現無盡痛苦。
是我自己的問題嗎?
“早知道,早知道……”他艱難的開口,在只有一人的辦公室里低沉的說著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話。
…………
雷亟寶地。
夏晨王看著下方,那個誕生雷柱的巨大地穴,下一刻直接只身進入。
也就在這時,一道身穿灰衣的老媼出現了。
司命老媼開口:
“夏晨王別亂來,要是搞壞了雷亟寶地,事情就大了。”
“小司命,你果然在這里。”夏晨王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一直在想,雷亟寶地的誕生一定需要夏氏內部高層到來才對。
如今看來,小司命在這,雷亟寶地的權重可能比他想的還要大一些。
“小司命,后天陸浮桑與陳言會生死戰。”夏晨王開口。
司命老媼皺眉:
“不要給老婦說這些,我只管雷亟寶地,年輕人的事情,我管不了。”
夏晨王連忙道:
“夏氏內亂你也管不了?”
“夏氏怎么會內亂?”司命老媼皺眉。
“那陳言一死,軍武必定大動干戈,要內亂的,你實力夠強,助我一起鎮壓軍武!”
司命面色一沉:
“你就這么想要借助陸浮桑回到金州,老婦勸你一句,金州會很亂的,趕緊回你的鐵州吧。”
夏晨王卻是大笑:“越亂的地方,越有機會,你直接說吧,到底幫不幫忙?”
司命老媼心里嘆息,這又是何必呢?
夏晨王作為夏氏王,竟然到現在都看不到大勢所趨。
到現在都不知道當代掌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一個王爺當成這樣,也是真夠慘的。
“我幫,一旦出現逆亂者,我會出手鎮殺。”司命老媼開口,一雙渾濁的眸子看向夏晨王,帶著幽冷。
但這一絲幽冷卻是絲毫沒有讓夏晨王警覺。
“好好好!!!”夏晨王大笑出聲。
這世間最大的投資,是投資人!
他投資了陸浮桑,陸浮桑也會令他重回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