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蒙將軍咽了咽口水,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他緩緩說道:“紀大人曾經通過書信與涼州城的線人聯系,得知涼州城的防守并非如外界所傳的那樣不可攻破。
可是,當燕王殿下來到涼州后,一切都變了。他雖然不是將軍出身,卻仿佛天生擁有統帥的天賦,每一次都能瓦解我們的進攻。”
鮮于將軍不解:“這個燕王殿下是何許人也?”
瑪蒙將軍盯著鮮于將軍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個燕王殿下!就是大梁的十六皇子!”
鮮于將軍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也掠過一絲寒意。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冷笑道:“我還以為是你的指揮太差勁,才讓敵人一次次地擊敗我們的進攻呢。原來,這背后竟然是那個十六皇子在搞鬼?”
瑪蒙將軍滿臉汗顏,眼神中透出一絲羞愧,卻不敢反駁。
他知道,鮮于將軍對他這種急功近利的性格一向不滿,但現在大敵當前,任何爭執都顯得無足輕重。
瑪蒙將軍的憤怒便代替了恐懼,他猛地拍案而起:“好一個十六皇子!我們西域與大梁之間的新仇舊怨,就此一并了結!”
正當兩人還在商議對策時,帳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副將匆匆進來,臉色焦急,抱拳稟報:“報!側翼方向并沒有援軍出現,鐘家兩位公子仍然在我們的控制之中,與我軍的皇甫澤剛將軍進行對峙!”
“好!很好!再探!再報!”鮮于將軍一聲令下,這名副將匆匆離去。
“是!”
……
側翼的山林被夜幕悄然籠罩,山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鐘曉單、鐘達鷺和十三公主姜思柔一行人被圍困在山頭,四周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姜思柔的臉上布滿焦慮,她的眼神不時向鐘曉單和鐘達鷺投去歉意,心中滿是自責。
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打濕,眉頭緊皺,聲音帶著一絲不安:“曉單哥哥、大鷺哥哥,都是因為我,我們才中了敵人的埋伏。”
她的聲音很輕,卻透著無比的懊悔,她心里知道,自己不該執意隨行,否則便不會拖累他們。
鐘曉單身披盔甲,眼中雖有幾分疲憊,但面上仍保持著沉穩。
他看了看四周黑暗的山林,又轉頭安慰姜思柔:“柔公主,不必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敵人狡詐詭計,我們不小心中了埋伏,但仍有機會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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