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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你回去吧。”
“陳先生是不會見你的,也沒有見你的必要。”
“不管以前發生了什么事情都好,今后也沒有必要聯系了。”
不等杜月平開口,洛詩韻當即就下了逐客令。
而她話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以后安泰制藥集團和天府醫學院井水不犯河水。
陳軒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再向天府醫學院要一個交代,只是也不會再承認自己是天府醫學院的學生。
也就是說,不管他日后有什么成就都好,也和天府醫學院沒有任何關系,同時天府醫學院也不用指望可以利用他來宣傳學校。
同時,安泰制藥集團也不會應聘天府醫學院的學生,更不會捐款給天府醫學院。
“呃呃,別,別著急啊,有事可以慢慢談嘛。”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么事都好,你們都是天府醫學院的學生,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我們有什么誤會,有什么矛盾就想辦法解決,沒有必要這么絕情,母校是很重要的歸宿,等你們老了以后就會明白。”
聽到洛詩韻的話,杜月平當即就著急了。
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是見陳軒,可現在面還沒見到就被下逐客令了,這讓他怎么可能接受?
而且,他還聽到一些風聲,后者又要給高校捐款,都已經開始物色高校了,這讓他怎么坐得住?
上一輪捐款沒有拿到可以理解,但下一輪捐款,天府醫學院可不能再錯過了。
錢只是一方面。
關鍵是面子呀。
陳軒作為天府醫學院畢業的學生,卻是一分錢都不捐給天府醫學院,這讓外界怎么看待天府醫院?
所以,杜月平才會這么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就是希望可以爭取到這一輪捐款,緩和雙方的關系,盡可能的保持住天府醫院的臉面。
“你們冤枉陳先生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想過他是天府醫學院的學生呢?”
“你們開除他老師的時候,也同樣沒有想過這個身份,事后也沒有一句道歉,到現在還是以誤會為理由。”
“現在看他事業有成對學校有好處,你們倒是想起他是學校的學生,難道這就是杜月平校長一直掛在嘴里的為人師表嗎?”
艾麗莎直接上前一步,怒懟起來。
杜月平這副嘴臉,屬實給她惡心壞了。
知錯,犯錯,不認錯。
簡直枉為師表。
聽到艾麗莎的話,杜月平嘴唇張了張,最終還是說不出半個字來。
心中是又急又氣。
而就在這時,艾麗莎突然轉頭對洛詩韻挑挑眉,壞笑道。
“洛總,陳先生讓我準備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