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大床上玉體橫陳的香艷畫面。
我一手扶額,表情略顯操蛋。
王蓉蓉的那次事故,我勉強可以為自己找點借口。
畢竟真是在半睡半醒之中發生的。
而這次的事情......我承認,我有醉意,但頭腦是清醒的,至少能記住大部分的細節。
換句話說,我有主動迎合的主觀意識。
都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會為自己的風流找什么借口。
之所以感到操蛋,是因為我又沒有控住住自己。
當初送別歡歡的時候,我曾告誡過自己:危險的洞千萬不要再進了!
這下好了,我不僅進了,還他媽一下進了兩個。
短暫的郁悶之后,我也就放平心態了。
本就是流氓,老是守著那些節操干什么啊?
再說了,就那種場景,我要是能把持住,直接都可以剃個光頭幫別人超生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的洞并不危險。
因為這就是逢場作戲,等離開閘口之后,我們三個人都會把這件事忘的一干二凈的。
下午喝的實在有點多了,哪怕睡了一覺,頭還有有點懵,而且還伴有暈暈的癥狀。
看到床頭柜上有一瓶水,我隨手拿來喝了。
咕嘟咕嘟的聲音將長發女吵醒了,睜開眼后,她先是嫵媚一笑,然后像蛇一般纏在了我身上。
“巖哥,你怎么這么厲害啊!要不是彤彤也在,我可招架不了你。”
說著,一只手又順著我的小腹往下摸去。
我看似無意的扒開她的手,隨口問道,“幾點了?”
短發女剛好也醒了,聽到我的詢問之后,隨手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說道,“剛好九點。”
我沒有再說,在一堆雜亂的衣物里找出自己的衣服,然后不緊不慢的穿上。
長發女慢慢坐起,用被褥遮住胸前,笑著問我,“巖哥,你在哪里掌事的?南丫還是大魚?”
我不準備和她們以后再產生任何因果,自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哪怕是敷衍,我都懶得敷衍。
我只是微微一笑,一句話也沒說。
“咯咯~~”
見我像榆木疙瘩一樣一言不發,長發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巖哥,沒睡之前,你可沒有這么高冷啊?你還夸我的屁股好看來著,你瞧瞧,都被你打紅了呢!”
長發女的性情確實狂放,一般人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短發女倒沒有說話,只是用她那雙大大的杏眼一直盯著我看,眼神透著濃濃的好奇,以及探索欲。
“領小費的時候,多要一倍,就說是我說的,他們會給你的。”
說完這句話后,我轉身走向房門。
“巖哥,我叫阿嬌,在銀魅舞廳上班呢!有時間過去找我.......”
沒等阿嬌說完,我就將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