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啞巴的手語是自學的,一般的手語師估計看不懂。
審訊一直持續到天明,結束后,把我們押回大通鋪休息。
沒有理會大通鋪那些準犯人的狐疑眼神,我拿起被褥蓋在了身上,倒頭就睡。
可能是這些準犯人都比較友好,也可能我身上的煞氣比較重,沒有人上前詢問我什么之類的。
在我進入夢鄉的同時,穿著睡衣的覃三江正在書房接聽電話。
電話正是他的好哥們,港城新任局座馬東升打來的。
“我說三哥,你這個小弟到底是精明還是傻啊?竟然敢對金俊杰下手?!他老子是進去了,可關系網還在呢!這不,一晚上我不止接了多少電話,都是讓我趕緊抓人的。”
覃三江問了一句,“金俊杰傷勢怎么樣?”
“斷了一條腿,現在還在手術呢!以后不知道能不能留下后遺癥。”
聽到這,覃三江皺了一下眉頭,“只斷了一條腿嗎?”
電話那頭的馬東升明顯不會了,語氣略顯古怪,“什么叫只斷了一條腿?難不成,姓方的還敢宰人?”
覃三江輕嘆了一口氣,表情略顯苦惱和失望,答非所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情況不太樂觀,姓方的一伙人死不承認,姓金的那邊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證據。依我看,就算調查下去,也不會有什么進展。”
覃三江屈指輕敲著桌面,大腦也在飛快的運轉著。
片刻后,馬東升接著問道,“三哥,你怎么打算的?要不要跟這小子死磕到底?”
覃三江回道,“沒必要,我知道方巖的手段,肯定會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如果真找到了什么證據,也會有小弟幫他頂罪的。這件事根本拿捏不了他。”
馬東升的語氣這才有了一絲鄭重,“這么說,這小子還有兩下子呢!”
覃三江意有所指道,“東升,等你和他接觸久了就會知道了,這個事真不算什么,他還會帶給你更大驚喜的。”
接著,覃三江又道,“金俊杰那邊怎么說?”
馬東升無所謂道,“他能怎么說?現在又不是他金水來的天下了,我說立案就立案,我說結案,他們也只能瞪眼看著!”
覃三江哈哈一笑,“都過去那么久了,你還記恨金水來呢?”
馬東升淡淡道,“官場上的矛盾談不上記恨,主要是沒必要嘛!金水來至少也是個無期,我沒有必要給他面子。”
頓了一下,覃三江道,“行吧,這事看情況吧!別著急放,讓方巖吃點苦頭也行,算是......我送給他的一點甜頭了。”
.......
一覺睡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有警員過來告訴我,有人過來探監。
這個時候能進來探監的,也只有律師了。
確實是律師,而且還是白毛雞團隊的王牌律師。
在警官沒有抵達咖啡館之前,我就給神猴通過氣了。
神猴也夠意思,當即就派律師過來了。
問了我一些問題之后,這位帶著金絲眼鏡的王律師表示問題不大,有希望讓我今晚就能出來。
而我則淡淡說道,“王律師,不僅是我出來,我那些沒有罪的兄弟也要出來。”
王律師愣了一下,然后點頭說道,“我盡量。”
......
同一時間,雷哥走進了覃三江的辦公室。
“老三,小方被港城這邊抓走了!這事你知道嗎?”
覃三江一臉詫異,“抓走了?什么時候的事?好端端的抓走他干嘛?”
雷哥焦急中還帶著一絲郁悶,“我哪知道啊!聽說金俊杰被人打了,估計是懷疑小方干的,然后就把他們抓走調查了。”
覃三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這不是胡鬧嗎?無憑無據他們憑什么抓人?真當我們好欺負啊!”
“阿雷,你先別急,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喂,東升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