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七笑著問道。
“方巖這次栽了。”
葉老七挑了一下眉頭,“方巖?誰是方巖?哦,我想起來了,讓覃三江頭疼的那個年輕人是吧?”
白毛雞點點頭,“他把文會明的干兒子宰了,當場被抓的。”
葉老七聳了一下肩,輕松說道,“這也沒什么啊!找個小弟頂罪,再花錢打點一下,弄個取保候審不就出來了嗎?”
白毛雞面露苦笑,“要是你,事倒不大,關鍵他沒有那么厚的底蘊,這一次是被覃三江和馬東升聯合搞的,估計懸了。”
“他不是挺機靈的一個人嗎?被你夸的跟神人似的,怎么著了覃三江的道了?”
“應該是報仇心切吧!他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了,可惜了。”
葉老七調笑道,“你這么欣賞他,不出手幫一下?”
白毛雞笑道,“你也太高看我了,他這次犯的是命案,還是在現場抓獲的。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方巖以前的事也會被抖露出來,不把他搞死,覃三江是不會罷休的。”
說著,白毛雞又嘆口氣,“這事要是被省委那邊關注了,就算是港城的那位,也只有干瞪眼的份。沒必要為了他浪費那么大的人情,就算有小弟頂罪,方巖也至少十年起步。”
“唉,可惜了。”
......
滘鎮清瀾觀竹廳內,老板娘魚童和滘鎮第一書記婁萬良,還有另外三名大佬正悠哉在飲酒作樂。
今天是有人請婁萬良吃飯,她魚童不過是過來湊個人氣罷了。
談笑間,魚童是手機響起。
然后魚童起身去了一側接聽了電話。
幾分鐘后,她重新落座,用略帶玩味的眼神看著婁萬良。
“怎么了?”
婁萬良好奇問了一句。
“方巖被港城那邊抓走了。”
婁萬良眉頭一皺,“抓走了?什么原因?嚴不嚴重?”
雖說碟片已經拿過來了,但不能保證他們沒有備份啊!
臨死前都會亂咬的,這種事簡直不要太常見了。
所以,婁萬良才會這么緊張。
魚童點點頭,“挺嚴重的,估計.......以后就在里面度過了。”
婁萬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只有方巖一個人嗎?雷動呢?”
魚童搖搖頭,“只有他一個人,雷動有沒有參與就不得而知了。”
婁萬良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去港城一趟,這家伙亂說不要緊,關鍵不能被有心之人記下了!”
說著,婁萬良起身離去。
魚童沒有起身,她搖晃了手里的高腳杯,目光有些渙散,似是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嘆聲說道,“唉,可惜了。”
......
大富豪那間無比豪華的辦公室里,掛了電話后的覃三江興奮的握了一下拳頭,眸中盡是得意。
“三哥,我可是好就都沒見你這么開心了。”
老槍呵呵笑道。
覃三江稍微收斂了一下,淡淡笑道,“確實值得高興,這一年多來,因為這個小子,我不知道失眠了多少回。現在這個夢魘終于去掉了。”
“沒有了方巖,雷動就是沒有爪牙的老虎,不足為懼了。”
說著,覃三江又嘆了口氣,“唯一的遺憾就是讓方巖的同伙跑掉了,經過這件事,估計再難抓到他們了。”
“唉,可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