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雖然受過嚴格的訓練,也模擬過類似的審訊場面,但實戰和演戲還是不一樣的。
面對猶如實質一樣的氣場威壓,哪怕他是合格且出色的大圣隊員,也不免有些膽顫和慌張。
“我們是下午來的港城.......”
“住哪了?”
“名字忘了,不過對面是錦繡大酒店。”
可能見嫌疑人老實配合了,審訊員的口吻稍微緩和了一些,“是住在春潤酒店嗎?”
“是的。”
“你們來港城的目的是什么?”
小川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說道,“殺人。”
“殺誰?”
“東方不敗。”
“是這個人嗎?”
審訊員拿起一張照片問道。
小川再次點頭。
“怎么實施的?”
“我們先將東方不敗的車子逼停,然后將他帶到了一處河道附近......”
審訊員打斷問道,“你們有同伙是吧?”
小川再次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
“同伙有多少人?都叫什么名字?住哪?”
“這個我不知道。”
審訊員盯著小川看了幾秒,又問,“誰知道?方巖知道嗎?”
小川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他.......他應該知道吧。”
審訊工作頓了片刻,幾個審訊員接頭焦耳說了幾句話后,又舉著東方不敗的照片問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個人,你們是怎么實施犯罪的?”
“沒怎么實施,就捅了他兩刀。”
“誰捅的?”
“我捅的。”
當小川說出這三個字后,負責記錄的一位警員頓時停筆,主審員緊緊皺起了眉頭。
“我再問你一遍,誰捅的?”
“我捅的。”
小川目光篤定說道。
“蔣銘川,你知道你這么說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非但包庇不了方巖,自己還多了一項罪名!實話告訴你,方巖那邊已經招了,也承認了所有事實,我再問你一遍,誰捅的!!”
“我捅的!!”
小川大聲喊道,“我捅的!再說一百遍也是我捅的!”
“怎么辦?”
審訊員小聲詢問一側的另一位同事。
“馬局說了,這事就是方巖干的,一定要拿到他們的口供。”
另一位同事小聲回道。
審訊員點點頭,然后沖站著的兩名警員說道,“上燈,明天上班再接著審訊。”
......
“叫什么名字?”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草!怎么是個啞巴?”
審訊暫時終止,二十分鐘后,等一位二級手語師到來之后,審訊接著進行。
“叫什么名字?”
“阿巴阿巴阿巴......”
審訊員看向手語師,“他說什么?”
手語師一頭霧水的表情,“他......他的動作我也看不懂。”
審訊員接著問,“他是不是在故意亂比劃?”
手語師回道,“嗯......有可能。”
審訊員歪了一下頭,頓時有一名制服人員走進審訊室內間,咚咚咚給了啞巴幾拳。
“我希望你配合一點,不要覺得患有殘疾就能逃避懲罰!”
點醒一句后,審訊員接著詢問,“叫什么名字!”
啞巴面露一絲痛苦,然后比劃了幾個手勢。
等比劃完后,手語師面露一絲難看。
審訊員連忙問道,“他說什么了?”
手語師支支吾吾道,“他說......他說......”
審訊員急道,“你能不能痛快一點!他到底說什么了!”
“他說,他想操你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