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威嚴這個東西能帶來很大的威懾,但我還不是很喜歡這種相處方式。
但地位擺在那,我也沒有辦法。
閘口的情況要好很多,有一半的場子可以正常開門。
不過,受到了連番的風波之后,生意不是很好,今晚甚至還出現了虧損的情況。
對于這種現象,我也有心無力,人氣和人脈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需要慢慢累積。
目前來說,我還虧的起,所以,我并不是太心急賺錢。
在閑逛的時候,我不由想起了小郎,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我不知道覃三江到底許諾了小郎什么,能讓他背叛雷哥和我,選擇當覃三江的污點證人。
事實如何我也不想知道了,就那種情況下,小郎也想不到我能逆風翻盤。
人往高處走,無可厚非。
也不知道小郎有沒有后悔,如果他再堅持一下的話,他就會成為我們這個新公司的三號人物。
而到了港城覃三江那里,別說三號了,三十號他都排不上。
像覃三江那種人,會對一個叛徒委以重任嗎?
用腳底板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什么叫命?
或許,這就是。
......
從厚德離開后,我又相繼去了閘口、蔡白和九曲。
建峰也是雷哥的老兄弟,我們已經很熟悉了。
沒有發生東方不敗的事情之前,我們是平起平坐的舵主。
而現在,我成了大當家,他成了我的手下。
雖說這種轉變有點不好接受,但建峰位置擺正的很快,在小弟跟前,給足了我這個大當家的顏面。
建峰這個人以前就對我比較欣賞,我當這個大當家他也是心服口服的支持。
我對于他的信任,甚至比阿豹還要高一些。
聊了一個多小時,掌握了這邊的情況后,我隨即去了蔡白。
黃元本就是舵主出身,對場子的管理方面我基本上不用操心。
我主要就是擔心他‘玩物喪志’。
在和他談話的一個多小時里,我一改平和的語氣,對他頗顯嚴厲。
總之就是一句話,想酗酒可以,想玩女人也行,但不能影響場子的運行,不能闖出禍事,更不能壞了公司的名聲。
黃元就是個莽夫,溫言細語的那一套不管用,得用重語氣敲打。
于是,我先給他帶上了一個緊箍咒。
管理之道,無外乎人心,對于這一點,我還是頗有心得的。
從黃元那里離開后,我回到了我拼搏大半年的地盤,九曲。
來到九曲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不過我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包括白虎,以及其他管理都沒有睡覺。
和其他幾處相比,九曲是情況最好的一個。
除了兩處賭坊是關停狀態外,其他的場子都能正常營業。
而且客源也沒有太大的流失。、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聽取了各個場子管理的報告。
溜達了一夜,也總算聽到了一些讓我開心的消息。
并沒有耽誤其他人的休息,報告結束之后,我就讓他們回去了。
接著,我又和白虎單獨聊了一下九曲接下來的一些發展策略和方向問題。
大概七點鐘的時候,我起身告別。
不過被白虎喊住了,只見她笑吟吟說道,“巖哥,擱哪睡不是睡啊!我這又不是沒有床,要不在我這對付對付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