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富軍曾有過一面之緣,好像是在肥仔強的一次開業典禮上,經人介紹,我知道有這么一個人。
富軍在大朗那邊是絕對的扛把子,勢力還是很牛逼的。
我沒有想過富軍會親自來滘鎮拜訪我,但細細想來的話,好像也不奇怪。
港城說大不大,但說小絕對不小。
在港城的江湖里,撲騰的也就那么些人,四虎是位于第一梯隊的大佬,接下來就屬覃三江和富軍這樣的了。
至于我,從地位上來說,也是和覃三江富軍同級別的人物,但我的產業還處于原始階段,加上‘獨立’時間較短,整體來說就比他們遜了一些。
但從發展趨勢和未來潛力來說,將來的我不敢說能比肩四虎,但絕對比覃三江富軍這一類的強。
我這不是王婆賣瓜,這是很多大佬都默認的事實。
就以我目前的資源來說,如果真得到了京都神仙和葉家的支持,其產業規模超過四虎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樣一想的話,富家來拜訪我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且我相信,他只是第一個來拜訪我的江湖大佬,但絕對不是最后一個。
......
回到小河的時候,是下午的五點半,在雷哥的供堂里,我和富軍碰了面。
富軍是那種典型的大哥形象,硬朗的身板,寸頭,身上紋龍畫虎,手上脖子上穿金戴銀。
“軍哥,好久不見!”
“巖哥,別來無恙!”
寒暄的同時,我和富軍擁抱了一下,然后一邊抽煙,一邊暢聊到吃飯的時間。
像這種飯局,就跟家里來了親戚的性質差不多。
拿多少禮品是客人的心意,吃什么飯則是主家的誠意。
本來小河也有兩家不錯的飯店,但我都沒有去,而是拉著富軍去了魚童的清瀾。
雖說清瀾的名氣比食為天稍遜半籌,但我和魚童的關系擺在那,跟自家開的沒什么區別,隨時去隨時都可以入座。
食為天的待遇雖然也差不了太多,但有時打電話太晚,也是會遇到客滿的情況。
再說了,反正都要給錢,讓誰賺不是賺呢?
我并沒有帶酒水,而是從清瀾直接拿的。
剛開始拿了六瓶茅臺,哪知飯局還未過半就全部干掉了。
富軍帶過來的兩個人,包括富軍,都是海量。
這很正常,在道上混的,基本上都能喝。
因為不能喝的都被篩選掉了,那樣的人也當不了大哥。
然后,我讓大豹又去拿了六瓶。
喝到一半的時候,魚童過來了。
我們來的時候,她沒在滘鎮。
我沒打算讓她回來活躍氣氛,沒想到她竟自己跑回來了。
讓我稍感意外的是,魚童竟然還和富軍認識!
好吧,是我少見多怪了,魚童的事業在港城可謂到處開花,而富軍也算有頭有臉的大佬,認識也在情理之中。
魚童過來就是露個面,喝了一杯酒,說了幾句場面話后,又接著忙去了。
等魚童走后,已經有七成醉的富軍擠眉弄眼的笑著問我,“巖哥,魚老板可是出了名的富貴花,我看她和你的關系還不錯,你們是不是已經......”
說著,富軍做了一個非常形象的肢體動作。
我臉有點紅,但并沒有醉,當下笑著回道,“軍哥,你都說了魚老板是人間富貴花,她那么高貴,哪能看上咱們這樣的鄉巴佬,沒有的事。”
對于我的說辭,富軍貌似一點也沒有起疑,笑道,“那你再加把勁,要是能把她拿下,對你巖哥的事業絕對能有莫大的幫助。”
我擺手一笑,“不聊這些,來,咱們再碰一個。”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我接到了婁萬良的電話。
說是有兩個朋友在食為天喝酒來著,問我有沒有時間過去露個臉。
雖然婁萬良說的很含蓄,但我也隱隱猜到了,他的朋友估計也是港城紅道上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