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沒有給他打招呼。
而婁萬良本身就在滘鎮,他來剪彩也算名正言順。
而且,他的咖位也夠格。
不過在開業當天,魚千山倒是親自給我打來了祝賀電話,還通過魚童轉贈過來五千塊錢的禮錢。
不止魚千山,港城三虎都送來了花籃,白毛雞更是親自到場支持。
除了三虎,一些臨時知道消息的道上大佬更是紛紛打來電話。
無一例外,都是埋怨我的。
對此,我早就說辭,算是將此事敷衍了過去。
值得一說的是,在剪彩之后,即將步入宴席的環節時,覃三江也派人送來了花籃。
來者是客,我自然不會驅趕。
但我悄悄囑咐啞巴了,事后,一定將他的花籃扔進垃圾桶。
無論覃三江抱著什么樣的目的,我的態度始終很堅決:絕不和談!
仇霞是他親手害死的,曹龍和山雞,甚至暴火都是他間接害死的!
這個仇我可以暫時不報,但我絕不能忘!
宴席我定在了迎賓樓,雖說逼格小了些,但優點是近。
我和白毛雞、婁萬良、魚童、雷哥、阿豹、白虎、建峰、黃元等一眾人坐在了主桌。
神猴、死神、梁安仔、向斌、阿慶、小川、王斌、武哥等人坐在了我們下方的桌子。
然后依次類推,根據公司的地位高低,有序落座。
本來我覺得十桌就差不多夠了,哪知臨時又來了一些不請自到的大佬和滘鎮周邊的道上朋友。
最后,增加到了十五桌。
開心的日子肯定少不了喝酒,所有人也都知道我的酒量不錯,所以,飯局過半后,前來敬酒的人都排起了長隊,酒杯就再也沒有脫離我的手掌。
我很少喝的伶仃大醉,但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
兩年的起伏,數次的生死,終于換來了獨屬于自己的一片江湖,我想,換做任何一個人,也沒有理由不開懷暢飲。
不止我,雷哥也是喝的不省人事。
最后我自己都不記得喝了多少杯,只知道是阿慶和小川將我攙扶到了車上,又送我回到了公司。
我現在喝酒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就是無論喝多少,都很難再出酒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酒量大的人的一種通病,又或者是長期喝酒造成了一種酒精依賴。
而且酒醒后會很難受,感覺腦子里面塞了一個東西一樣。
躺到床上后,我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不過在進入之前,我隱隱聽到了白虎和阿慶的談話。
具體說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脫我的衣服。
在那一刻我也懶得想太多了,我都醉的抬不起胳膊了,我就不信白虎還能玩的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睡的并不怎么舒服,貌似還吐了一次。
吐的時候,我還記得有人幫我拍背,擦嘴,喂我喝水之類的。
直覺告訴我,應該是個女人在照顧我。
吐過之后就好多了,很快就又進入了夢鄉。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周圍的環境非常靜,而且房間里很暗。
隱約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女人。
下一秒,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房間里的燈亮了。
突然的亮光讓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當適應光亮后,我終于看清了屋內之人是誰。
然后我就傻眼了,臥槽,竟然是楊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