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離開公司,是因為今晚我還有兩個應酬要參加。
這兩個應酬都是我主動發起的邀約,請的都是和公司經常打交道的官府部門。
說白了,我還是想在進去之前,為公司貢獻最后一絲力量。
兩場應酬結束后,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回到小區,我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阿慶聊了一會天。
心事憑誰訴,更與何人說?
此時的我就是這樣的一種心情,總有萬千思緒,真不知道跟誰去訴說。
思來想去,我便把已經躺進溫柔鄉的阿慶喊了起來。
如果回了家,在姚雪跟前我只能做丈夫,只有在阿慶這樣的老兄弟跟前,我才能做自己。
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和阿慶聊天的時候,感情上的那些困擾在酒精的點燃下,都集中爆發了出來。
然后,說著說著我就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阿慶應該是第一次看到我這脆弱一面,一時間他有點傻眼,也為我難過,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是默默的抽著煙,時不時的安慰我一句。
阿慶知道我的性情,也知道我肯定是發自肺腑的難受,所以才會不受控制的哭出來。
要是其他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覺得我既矯情又做作,順便還會罵上一句:夜里剛跟姚雪睡過覺,白天又接著跟楊梅打炮,回到老家還想著再跟秦紅菱來上一發,你這渣的都無法形容了,還他媽裝什么純情呢!
從表面上來看,確實如此,我確實渣的不可救藥。
但換位思考,如果是另外一個男人擁有我這般奇幻的經歷,面對絕色美女的自動投懷,我想,他不一定比我做的更好。
就拿杜隆來說,他僅是一個大學副校長的公子而已,就給自己定下了千人斬的目標。
如果他擁有我的地位、財富和光環,我想,萬人斬他也敢試一試。
如此比較的話,我確實可以用‘純情’來形容了。
事實上,很多有錢人都難過美人關。
在我認識的那些年齡在三四十歲的有錢人里,基本上沒有對愛情忠貞的。
在外邊包養幾個的都有,但他們沒有我這么困擾。
首先他們心狠,要是有情人敢鬧,直接一腳踹走。
其次他們保養的女人都沒什么背景,看在錢的份上,一切都可妥協。
說白了,更像一筆買賣。
而我之所以這么難受,說來說去還是我心不狠,放不下,另外,姚雪的背景太強大。
擱到平時,我也不會這么失控,主要是最近的糟心事太多了!
不僅要處理感情上的難題,還要顧及每個人的感受,更重要的是,我即將失去自由。
再加上喝了酒,坐在跟前的又是我信任的兄弟,所以我才如此失控。
不過,酣暢淋漓的發泄出來也不是一件壞事,經過一頓慟哭之后,我發現心情確實好多了。
可阿慶還是擔心我的狀態,親自將我送到了家門口才回去。
姚雪還在等我,看到醉醺醺的我,她并沒有責怪抱怨,先是貼心的幫我端來溫水,再幫我脫去了鞋襪,最后還允許我今晚可以不用洗澡。
雖然在感情上我對她有很大的叛變,但她貌似并未計較。
她的寬容和大度就像一個無形的錘,一下一下砸在我那顆跳動的心臟上。
砸的我面紅耳赤,砸的我無地自容。
躺在床上,我似哭似笑的問了姚雪一句,“你干嘛對我這么好?要是你打我一頓罵我一頓,我肯定比現在好受。”
姚雪只是躺在了我的胸膛上,一時并沒有回答,在我快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中聽到她說了這樣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