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為人民服務,在組織跟在基金會是一樣的,賀局,你說是吧?”
聽我說完,賀飛的眼睛比我的還要亮,“慈善基金會?你搞的?什么時候搞的?”
“今年剛立項的項目。”
我略顯鄭重的回道。
“善!大善啊!小方,你能有這樣的覺悟,不知道是多少山區人民的福氣啊!”
僅是開心了兩秒,賀飛便看著我幽幽說道,“這些年我見過太多沽名釣譽的企業了,都是打著幫扶貧困的名義支援山區教育。結果,支援資金都沒到位呢,賺了名就跑了。小方,你該不會也是這種操作吧?”
“賀飛,你說啥呢?小方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
賀飛老婆替我辯解了一句。
我沒有說什么信誓旦旦的話,只是緩緩說道,“行動會打破一切質疑,時間會證明一切。”
賀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冥思了兩秒,道,“你那個基金會什么時候能投入運營?”
“估計要到后半年了。怎么,賀局還真準備加入進來?”
我笑著打趣道。
“那我今年就離職,不等屆滿了。”
賀飛干脆利索說道。
我微微一怔。
其實,基金會會長一職確實空懸著,剛正不阿的賀飛也確實是個極好的人選。
不過,我就隨口一說,沒想著賀飛能答應。
當然,他滿口答應我也不意外。
同樣是為人民服務,但在體制內和在基金會里,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質。
在體制里,賀飛受到諸多掣肘,很多想法都得不到實踐。
可在基金會就不一樣了,因為是私人性質,無論是調配還是話語權,賀飛都可以做到令行禁止。
另外,我這個基金會的理念也比較契合賀飛的價值觀和人生觀,再加上對我的信任,能答應加入進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賀局,我沒有給你開玩笑哦!”
我笑著說道。
而賀飛則一臉鄭重道,“我也沒給你開玩笑。”
接著,我倆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吃過晚飯,我和賀飛在書房里就基金會的話題展開了暢聊。
無論是資金投入,又或是招募善款,又或是建校以及基層教育等,我們都聊的相當投機。
雖然這個基金會還沒有正式啟動,但在我和賀飛的談話里,它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造福萬千人的慈善機構。
我們越聊越投機,哪怕聊了整整一夜,依舊興致不減。
第二天清晨七點,一夜未睡的我告別賀飛前往機場。
哪怕我盡力勸阻,但賀飛依舊堅持要送我過去。
到了機場之后,我和賀飛相擁告別。
“小方,年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希望你能做好自我保護工作,不要讓我再聽到類似的消息了。”
賀飛真誠說道。
我笑著點頭,然后跟賀飛揮手告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