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山握住劉雨柱的右手,語氣堅定地喊道:“開始!”緊接著,他右手猛地發力,企圖一下子就把劉雨柱的手按倒。
可惜,他失望了!
吳國山心里暗暗吃驚,他沒想到劉雨柱的力氣居然真有這么大。
于是,他咬緊牙關,加大了右手力氣的輸出
然而,劉雨柱的手就像生根了一樣,立在那里紋絲不動。
此時的吳國山,因為用力,臉漲得通紅,不光是臉,就連脖子都紅透了,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清晰可見。
再看劉雨柱,神色自若,臉不紅氣不喘的。
劉雨柱見時間差不多了,稍稍一使勁,“啪”的一聲,吳國山的右手就被按在了桌子上。
吳國山震驚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劉雨柱,此刻他就像cpu短路了一樣,整個人都懵了。
劉雨柱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毛,等著吳國山開口。
“啊!”吳國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大聲驚叫。
“劉雨柱,劉同志,你......你怎么這么厲害呀!我.......我竟然就這樣輸了!啊!!!”吳國山語無倫次地嚷嚷著。
“咳咳......低調,低調!我都跟你說了,我力氣大,你還不信。
這下心服口服了吧?”劉雨柱笑著說道。
吳國山這才徹底回過神來,滿臉佩服地說:“劉同志,我服了!我是徹底服了!”
“服了就好!”
吳國山一臉沮喪,但眼里又透著渴望,說道:“劉同志,扔石子的技能我學不了,別的呢?
你那鬼魅般的身法,還有你那些厲害的殺人招式呢?”
劉雨柱笑著解釋道:“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身法呀?
我那就是以前沒參加工作的時候,經常上山找吃的,在山上瞎練的。
至于殺人招式,更是沒有了,我就知道抹敵人脖子能讓他們死透,所以就只會這一招。”
吳國山顯然不太相信,看著劉雨柱說:“劉同志,你放心,我不讓你白教。
嗯......我去跟首長說一聲,給你謀個教官的職位,這樣你也能多一份收入,咋樣?”吳國山滿眼希冀地看著劉雨柱。
劉雨柱趕忙搖頭,說道:“我還真沒什么能教你們的,你要是真提議讓我當什么教官,我可就犯難了。”
吳國山看劉雨柱這樣子,不像是在作假,很是遺憾地說:“既然劉同志這么說,那我也不強求了。
不過,就你這身手,進部隊絕對前途無量,要不你考慮一下加入部隊?
我一定去跟首長說,爭取給你謀個一官半職的,咋樣?”
劉雨柱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我家里情況特殊,實在沒辦法參軍呀!”
說完,他還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
吳國山見狀,忍不住揶揄起來,臉上帶著壞笑開口道:“劉同志,聽說你都成家了,難不成是舍不得老婆孩子熱炕頭?!”
“去你的,別在這兒胡說八道!”劉雨柱沒好氣地瞪了吳國山一眼。
“胡說八道?哪有啊?不是這原因,還能是啥?”吳國山依舊嬉皮笑臉,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劉雨柱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痛苦。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唉!我家里就我和我妹妹兩個人,妹妹才9歲,年紀小得很。
雖說我結婚了,可總不能把妹妹直接扔給我媳婦吧!
家里還有兩個孩子,一個三歲,另一個更小,還不到一歲呢。
我媳婦平時也要上班,你說我咋能把這一大家子都丟給她一個人呢?”
吳國山臉上的嬉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神色變得有些不自在,他撓撓頭,尷尬地說道:“劉同志,真沒想到你家里這么不容易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