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站在了距離張大勇的兩步之處,冷冽的目光看著他,“說說吧!
蘭花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兒?”
聽劉雨柱詢問蘭花的事情,他心虛的眼珠亂轉,結結巴巴的開口:“蘭花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看來不來點狠的,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說著,劉雨柱從背包里拿出了銀針,二話不說,拿起銀針在張大勇身上扎了幾下。
剎那間,張大勇痛苦的嘶吼了起來。
“吵死了。”
劉雨柱小聲嘀咕一句后,又拿出了一根銀針扎在了張大勇的身上。
瞬間,原本還在嘶吼的張大勇沒了聲音,只能看到他無聲的張著嘴。
劉雨柱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疼苦無比的張大勇,“張大勇,你此時此刻你所承受的疼痛只放大了十倍。
要是你不說,那么我將會讓你承受百倍的疼痛。”
五分鐘后,劉雨柱站了起來,緩緩的蹲在了張大勇的面前,“你還是不打算嗎?那我就下針了。”
張大勇頓時嚇的連連后退
劉雨柱陰惻惻的笑著,抬起手向著張大勇的身上再次扎起了針。
張大勇無聲的搖著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想伸手抓住劉雨柱的手。
“怎么還不說呢?你還真能忍呀!那就來千倍疼痛了嘍!”說著他又拿起了銀針。
張大勇這時雙腿之間已經濕了,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
這時,劉雨柱冷笑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哎呀!瞧我這記性。”
說完,把張大勇身上的一根銀針取了下來。
轉瞬,張大勇的慘叫聲再次傳來。
劉雨柱皺眉開口:“你要是再弄出這不應該出現的聲音,那我就讓你再也出不了聲。”
張大勇有氣無力的開口:“我.........我說。”
劉雨柱為了讓他能好好的說話,把他身上的銀針一一拔除了,轉瞬張大勇疼苦的表情消失了。
張大勇身體舒服了后,很痛快的開口:“其實,蘭花是我大哥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七年前,我大哥帶回來一個失憶的女人,后來他們就結婚,生下了蘭花。
在蘭花兩歲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不見了,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是,前幾天,有一個男人找到了我,說讓我把蘭花弄走,清失在回疆,事成后我給我100塊。
所以我才想著把她給賣了,就是想著這樣她就能被人帶離回疆了。”
“那個男人說沒說為什么要把蘭花弄走嗎?”劉雨柱皺著眉頭再次開口。
張大勇這次很老實,拼命搖著搖頭,“我不知道,他什么也沒說。
不過我猜測應該是想找個人代替蘭花。”
劉雨柱很是好奇,詫異的開口:“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張大勇怯懦的抬頭看了劉雨柱一眼,“因為我看見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和蘭花差不多大的孩子,然后把蘭花好媽媽留下的一個玉佩給拿走了。”
“玉佩?你怎么知道他拿走了?”劉雨柱冷聲開口。
張大勇咽了咽口水,“因........因為那個玉佩在我這里,讓那個男人用五十塊錢給買走了。”
劉雨柱一聽,氣的指著張大勇,“你......你........”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張大勇,那個玉佩是什么樣子的?”
張大勇低頭想了想,“那個玉佩是一個水滴的樣子,上面還刻了一個字。”
“刻了什么字?你能不能一次說完,別像擠牙膏一樣,是不是皮又癢了?”劉雨柱說著話,把銀針又拿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