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字,也不知道呀!”張大勇茫然的開口。
“那個字你不認識,那你知不知道蘭花的媽媽叫什么?”劉雨柱皺著眉頭再次開口。
張大勇搖了搖頭,“那個女人在我家的時候是失憶的,沒人知道她的真名,后來她就消失了,誰也不清楚她是哪里人,叫什么。”
“你這一問三不知的,讓我很難辦呀!你說我應該怎么處理你呢?”劉雨柱陰冷的笑著,再次拿出了銀針。
張大勇一聽這話,害怕的渾身抖如篩糠,腦門的冷汗也滲了出來。
他急急的開口:“別......別動手,我.....我已經在想了,在想了。”
劉雨柱拿著銀針把玩著,時不時抬頭冷眼瞟一眼他。
張大勇在劉雨柱這強大的壓力下,怯懦的開口:“我.......我想起來的,那個男人來的時候說陸家的小姐只能是我秦軟男的女兒。”
結合張大勇提供的信息,劉雨柱分析得出,蘭花的親媽應該是一個姓陸的千金大小姐。
她回到家里后,最近應該是讓一個叫秦軟男的人過來找她的親生女兒。
但是這秦軟男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得到了陸小姐留下的玉佩,找自己的女兒替代了蘭花的身份。
劉雨柱皺眉陷入了沉思,看來想找到蘭花的親媽相當于大海撈針般,想要找到她只能等待機會了。
所以,他心里決定這件事兒先不告訴蘭花,免得徒增悲傷。
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張大勇,既然從他這里已經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劉雨柱便不再耽誤時間,直接用銀針把張大勇給針成了傻子。
花花倒是沒有扎成傻子,而是用銀針把她的一段記憶給抹除了。
收拾完這兩個人后,劉雨柱到他們家里找了找,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他便空著手離開了。
回到蘭花家,劉雨柱也沒在做什么,直接倒頭就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劉雨柱出去買了早飯給蘭花和自己吃。
吃完早飯后,他把昨天晚上收拾好的一個不是很大的包裹拿在了手里。
然后,他又把領養手續和斷親書仔細地放進貼身的口袋,實則是放進了空間之中,沒有什么地方有這里安全。
蘭花坐在桌子旁邊,吃著早飯,看著劉雨柱在收拾東西,想來幫忙。
劉雨柱趕忙制止了,“蘭花,你乖乖的吃飯,叔叔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不用你幫忙。”
蘭花看了看劉雨柱已經打包好的包裹,點了點頭,乖乖坐下繼續吃早飯了。
蘭花一邊吃,一邊開口:“叔叔,我們要去哪兒呀?”
劉雨柱停下手中的動作,摸了摸蘭花的頭,“蘭花,你要跟著叔叔回家呀!
叔叔的家可不在這里哦!”
蘭花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好奇與期待,“叔叔,那你的家遠嗎?
家里還有其他人嗎?”
劉雨柱溫柔地笑了笑,耐心解釋道:“叔叔的家有點遠,要坐很久的車才能到。
不過你別害怕,叔叔會一直陪著你的。
叔叔家里叔叔的媳婦,她很溫柔,一定會像叔叔一樣喜歡你的。
叔叔家還有兩個弟弟,他們都很好,很乖,肯定會喜歡你的,到時候你要照顧弟弟哦!”
聽到有小伙伴,蘭花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可轉瞬又有些擔憂,小聲問道:“叔叔,他們真的會喜歡我嗎?
我怕我會做錯事……”
劉雨柱將蘭花輕輕摟進懷里,安慰道:“傻孩子,你這么懂事,大家肯定都喜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