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第一個吃丹藥的人,整個身體扭曲成了一種詭異的形狀,趴在地上。
他身體周圍是一大灘濃稠的血跡。
他皮膚幾乎已經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大片大片的皮肉被他自己生生地撕扯下來,露出下面白森森的骨頭。
那些傷口處還不斷有鮮血汩汩地往外冒,散發出刺鼻的腥味。
他的指甲縫里塞滿了自己撕下的血肉,臉上的表情極度扭曲,嘴巴大張著,眼球凸出,布滿了血絲,眼神空洞而絕望。
劉雨柱皺了皺眉頭,厭惡地別過臉去,隨即又把目光轉向仍在苦苦哀求的男人。
“行,既然你說都說了,我可以給你減輕痛苦。”劉雨柱冷冷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朝男人走去。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身體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聲音顫抖地說:“謝謝……謝謝你,只要能讓我不再受這罪,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劉雨柱走到男人身邊,蹲下身子,從口袋里掏出一粒灰色的藥丸,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這就是解藥,不過,我還得再問你最后幾個問題,要是你回答得讓我滿意,這解藥就給你。”
男人連忙點頭,額頭的汗水不停地滾落,“您問,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們組織除了這些已經暴露的人,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據點或者隱藏更深的成員?”
劉雨柱緊緊盯著男人的眼睛,目光銳利得仿佛能看穿他的內心。
男人的眼神有些閃躲,猶豫了一下才說:“這……這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底層的成員,很多核心的事情他們不會告訴我。”
劉雨柱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說著,他就要把那個藥丸收起來。
那男人見狀,頓時慌了神,雙手胡亂地抓住劉雨柱的手臂,聲嘶力竭地喊道:“別!別收回去,我說,我說!我只是聽我們老大提起過,他的上面好像還有人。
而且他也只是負責我們這個省的,其它省還有,具體是什么人,哪些據點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劉雨柱的眼神依然充滿懷疑,“就這些?你確定沒有遺漏?”
男人哭喪著臉,用力搖頭,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真的,我發誓,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您行行好,給我解藥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劉雨柱盯著男人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試圖從他的表情中判斷真假。
此時,廠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劉雨柱警覺地豎起耳朵,眼神迅速掃向門口。
“誰在外面?”劉雨柱大聲喝問,同時站起身來,手中也多了個顆石子,已經做好了隨時甩出的準備。
腳步聲停了一下,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劉副隊長,是我,剛才您讓我們去通知吳隊長開車過來,現在車已經到了。”
原來是之前那個班長。
劉雨柱松了一口氣,但眼神依然沒有從男人身上移開。
“好,讓他們先在外面等著。”劉雨柱回應道,然后又蹲下身,看著男人說,“你最好沒騙我,不然就算你吃了解藥,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著,他把手中的灰色藥丸遞到男人嘴邊,男人迫不及待地張開嘴,一口把藥丸吞了下去。
沒過多久,男人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劇烈抽搐,痛苦的表情也漸漸舒緩。
他虛弱地喘著氣,有氣無力地說:“謝謝……謝謝劉副隊長,我真的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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