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氣勢洶洶地詢問我,是否挾私報復,派人毆打薛本虎?
薛本虎情況嚴重,可能涉嫌傷害罪。
我當然否認,態度也很強硬,反過來質問他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毆打公司員工的兇手?
兩名警員說找人沒那么容易。
我又質問他們,為什么就直接找到我?
覺得本人好欺負?
還是派出所只給某些人服務?
吵了一陣子,兩名警員態度好轉,其中一人委婉表示,他們也不想來,領導安排,不得不過來打擾。
從他們口中,我得知了薛本虎的情況。
事情并不復雜。
薛本虎去網吧玩,要了個包間,兩名保鏢就在包間門外等著。
嚴防死守之下,包間里的薛本虎,還是被人給打了,臉腫得不像樣,頭發也被扯掉了不少。
怎么被打的?
薛本虎戴著耳麥,專注打游戲,包間窗戶被撬開,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動手相當利落,抓著薛本虎的頭發,一通猛扇耳光后,便跳出窗戶逃之夭夭。
難怪薛彪氣瘋了,這跟直接打他的臉,也沒什么區別。
兩名警員商議,希望我能支持下他們的工作,否則回去沒法交差。
我答應了,讓他們去前臺,將出入登記的名冊帶走。
事實上,今天請假的只有兩名女員工。
中途并沒有人出去過。
扶搖大廈內部員工,都不具備毆打薛本虎的時間和條件。
當然,我也清楚,這些并不重要,兩名警員就是為了應付了事。
他們不想查,也無處可查。
經歷這么多的沖突,我跟薛彪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程度。
我們本無矛盾,都是幕后者一再推動造成的。
幕后者都有誰?
林方陽,谷爺,還有龍虎堂。
或許,影盟也參與其中。
真踏馬的一團亂象,無止無休。
我對此深感厭倦。
次日一早,省武術協會的會長們趕來,在劉芳菲和老黑的陪伴下,參觀了扶搖設立的比賽場地。
他們對場地情況很滿意,也指出一些小瑕疵。
二話不說,風云武館立刻進行修補。
一行六人隨后便住進了平川大酒店,扶搖集團派人一路跟隨,預交了食宿等費用。
中午時,林方陽就在平川大酒店,宴請了省武術協會的會長們。
南宮倩被要求參加,她很不情愿地去了。
事后,南宮倩告訴我,林方陽只是吃飯聊天,天南海北不著邊際地閑扯,壓根沒提武術大賽的事情。
“林方陽像是對我產生了懷疑。”
南宮倩語氣里不免帶著擔憂,“他讓我參加宴請,就是料定我會跟你說明情況,故意而為之。”
“我給他打個電話,詢問下情況,證明你什么都沒跟我說。”
“不,沒這個必要,這就是明牌。”
南宮倩并不贊同,認定適得其反,又提醒道:“林方陽酒桌上不說,不代表背后不使絆子,更何況,還有以東道主自居的市武協的黃德高。”
“大賽眾目睽睽,如何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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