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打游戲,從來過不了第三關。”
“讓她幫你,沒準還能通關。”
“行,就當支持扶搖了!”
“還是小雪最好!”
機不可失!
我立刻打電話喊來南宮倩,讓她帶著陳雪去玩游戲,一定要幫著闖關。
南宮倩當然明白,這是我給她創造姐妹交流的機會,眼神里滿滿都是感激,招呼陳雪去了她的辦公室。
沒過多久,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薛彪的電話。
我皺著眉接通,故作客氣問道:“薛董,有什么指示啊?”
“你活膩了,是不是?”
薛彪卻是惡語相向,“不想搭理你,就踏馬就以為,老子是一只病貓。”
不識抬舉的夯貨!
我也火大了,不悅道:“槽,說清楚了,我怎么招惹你了?”
“別裝迷糊,耍陰招,老子是你師父。”
薛彪咆哮著掛斷了。
這個傻逼!
沒頭沒腦地亂罵一通,像是得了失心瘋。
我主動撥打過去,他卻不接了。
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兒。
我打電話給劉隊長,說明此事。
劉隊長也不清楚怎么了,說稍后給我電話。
等了十分鐘,劉隊長又來了電話,他詢問過轄區派出所,才搞清楚狀況。
四海保安公司,人去樓空,只留下兩名保安值班。
就在昨晚。
兩名保安遇襲,昏在當場。
而四海保安公司的墻上,被人噴了很多油漆,遍布垃圾、廢物、死媽一類的罵人話,清洗工程巨大。
上面還留了兩個字,山石。
薛彪報警了。
咬定是我所為。
但這一次,派出所并沒有武斷處理,證據不足。
我聽完有些郁悶。
我叫周巖不假,但“山石”怎么就成了我的專屬代號?
這分明就是有人嫁禍。
薛彪這智商,真對得起他的名字!
“劉哥,那兩名保安,怎么遇襲的,看清打他們的是誰嗎?”我打聽道。
“沒看清,當時兩人分開了,都是被人用重物猛擊后腦,立刻陷入昏迷。”劉隊長又說:“兩人去醫院檢查了,輕微腦震蕩,情況并不嚴重。”
“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太煩人了!”
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龍虎堂,認為是他們所為。
龍虎堂向來喜歡惡作劇,而且四海保安貌似還得罪過他們。
“兄弟,我個人覺得跟影盟有關,可能是那只狐貍搞事,試圖攪起你跟薛彪的矛盾。讓你不得安生,再尋找下手的機會。”
劉隊長跟我的判斷卻并不一樣。
林方陽遇襲,桌上就有“山石”兩個字,相同的手法又出現了,區別在于,沒有留下干枯的樹葉。
此人行蹤隱秘,出手穩準狠,一下就能將人打暈,非職業打手做不到的。
“那個遇害的跳舞女孩,有線索了嗎?”我繼續打聽。
“警方大量走訪調查,排除嫌疑人,最終鎖定一名中年男子,曾在女孩離開酒吧后,將她給約走了。”
“殺她的不是女人嗎?”我有點繞不過來。
“狐貍有幫手的,并非單獨行事,影盟在平川到底有多少人,還是個謎團。”劉隊長沉聲道。
“中年男子失蹤了吧?”
“對,這并不意外,狐貍很狡猾,線索中斷,警方便難以追蹤。”
劉隊長也有些郁悶,又說:“男人的畫像出來了,正在聯系各地警方,一定能查出來,他到底什么來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