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手都說得過去,身上還帶著兇器,我們遭受了嚴重的人身威脅,不打不行啊。”
艾沫輕描淡寫。
在她眼中,打人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不打死,都是手下留情了。
艾沫講,為了抓這三個投毒者,著實下了一番功夫。
料定他們會在山上水源處投毒,十幾名兄弟喬裝潛伏,不發出一點聲音,堅持到后半夜四點多,投毒者才悄悄出現。
大家一擁而起,上去就是激烈的打斗。
好吧,這就是他們認為自己面臨嚴重的人身威脅。
幾名兄弟掛了彩,最終將三人徹底制服,如今都捆著呢!
剛才聯系了警方,正在趕來的途中。
“這一回,薛彪跑不了吧?”我冷冷一笑。
“小巖,你不太了解他們的組織結構,簡單說,就是一層套一層,都是單線聯系。三個家伙交代,不是薛彪安排的,而是他們的教練。
我估計,這名教練察覺不對,一定跑路了。
薛彪會推說不知情,也拿他沒辦法。”艾沫分析道。
“他總歸是管理不善吧!”我悶聲道。
“會擔點責任,但恒鑫會所那種地方,不對外營業,即便被警方關閉,也造成不了什么損失。”
“除惡務盡,一定要徹底搗毀四海盟。”我發狠罵著。
“絕對支持老板的決定!”艾沫咯咯笑了:“他們窮途末路,活不了太久了。”
毫無疑問,抓捕投毒者,對四海盟而言,又是一次打擊。
我一陣咬牙切齒,倒是想看看,薛彪到底能多抗打擊。
等到龍騰也對他失望,像拋棄林方陽拋棄他,就是薛彪人人喊打,一命歸西之時!
韓風也來了電話,試探地跟我商議一件事。
鄭娟又去找他了,跪地磕頭,只求有個落腳的地方。
被警方釋放后,鄭娟就在街上流浪。
每晚住在最便宜的小旅館里,整宿做噩夢。
她不敢回東安縣。
唯恐老金就在那里,夢中的她,被老金扔進了河里。
韓風想讓鄭娟在平川大酒店當保潔員,自食其力是一方面,還能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她,也省得再被四海盟利用。
“兄弟,我跟她沒一點感情,就是覺得眼下不太平,這貨又沒個準頭,一旦放出去,說不定哪天又成了禍害。”韓風強調道。
“風哥不用多想,你看著安排就行。”
我也同意韓風的看法,放任鄭娟流落街頭,一定又會被人盯上。
唉!
韓風感嘆道:“女人應該自重,混到這幅田地,都是鄭娟自找的。”
“她當初因為什么離婚的?”
我隨口打聽,有一點毫無疑問,韓風曾經睡過鄭娟,而鄭娟的前男人,化肥廠的廠長很清楚此事。
“她忽然發現,用身體去賺錢特別容易,家里的飯就不香了,是她主動提出離婚的,還是凈身出戶。”
“別讓她在酒店胡來。”我提醒道。
“兄弟放心,不許她化妝,再穿上那套保潔服,沒男人會對她有興趣的。”
韓風非常鄙夷,又說:“等東安縣那邊消停了,還得讓她滾回去,再到龍宮夜總會去當清潔工吧!”
剛結束跟韓風的通話,桌上的電話響了,前臺告訴我,有客人來訪,自稱是東安縣新區派出所的秦所長。
我連忙吩咐不用搜身,請他直接上來!
很快,秦所長就出現在辦公室內,穿著便裝,才幾日不見,身材竟然有些佝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