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家的關系好,有什么奇怪的。”
我客觀道。
呵。
于晴曼哼笑一聲:“人啊,做事都不單純,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付出。
秦所長幻想著將來,一個智障娶一個瘋子,好像也是不錯的組合,完美的悲劇。”
于晴曼聳聳肩,轉身離開了。
什么意思?
我琢磨半天,才明白于晴曼話里的意思。
秦所長的兒子秦少虎,智力蛻化,正在服刑中。
這種人出獄后,找媳婦很困難。
于是,
秦所長就想到了于晴曼,憑借兩家的私人關系,或許能將她娶進家門,跟兒子湊成一對,延續后代。
于晴曼識破了秦所長的目的,不算太瘋。
也可能是,她曾經偷聽到兩家人私底下的議論吧!
別管于晴曼將來嫁給總統還是智障,都跟我沒有一點關系。
我跟她曇花一現的感情,早都消散了。
感情之路,注定不會有任何交集。
下午,
我接到了林方陽的電話,他語氣沉悶道:“薛彪這個狗日的東西,竟然自殺了,我壓根就沒想過他會走這一步。”
“壓力太大,頂不住了吧!”
“你都知道了?”林方陽并不覺得很意外,又鄙夷道:“跟龍騰混,結局當然不會好。我想他臨死之前,一定會記起我對他的各種好,只有我,才是他真正的貴人!”
沒錯。
昨晚吃飯時,薛彪就表達了這個意思。
但我不想告訴林方陽。
“林先生,薛彪不在了,你可以把四海盟收回來了。”我試探問道。
“收個屁,骨干都被薛彪給換了,也不聽我的。”
“是不是也很懷念和薛彪攜手并進的時光?”我笑問。
唉……
林方陽長長一聲嘆息。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總有些交往的點點滴滴,浮現在眼前。我手下這些人,也就他心眼實誠點兒。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就當他活在我心中吧。”
我才不信林方陽的鬼話,他家祖墳被扒了,也不過是難過了幾天而已。
論冷血無情,無人能出其左右。
“林先生,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
我不想過多談論一個故去的人,岔開了薛彪的話題。
“到底年紀大了,你這么一說,我心里竟然咯噔一下。”林方陽自嘲:“說吧。”
“于晴曼來了,在扶搖大廈上班。”
“周巖,怎么就不聽我的話,跟她接觸更沒有好運的。”林方陽責怪的口氣。
“是創發投資把她派來的,我們的投資合同上寫著,他們有權力派駐人員,如果單方面拒絕,要上法庭的。”
“又是沖我來的,造孽啊!”
造孽的,就是你林方陽。
如果當初不那么對待于晴曼,又怎么會有今天。
“于晴曼是獨立的,跟扶搖無關。”我強調。
“我明白,隨便她好了!”
林方陽表示理解,跟著又笑了:“嬌嬌帶禮物回家了,很有成就感,扶搖做事很用心,多謝了。”
“付出就要有收獲,這是嬌嬌應得的,還會給她結算工資。”我滿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