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簽什么賭約,大家都是口頭應下便行,
灌了一肚子啤酒,下午的時候,莉迪婭才帶著趙勤幾人離開酒館,
回到酒店后,他也在為出征白令海做著自已的準備。
“勛哥,保暖的衣服要帶,我還帶了耳捂子,再有就是雨衣,那玩意肯定實用,還有防滑的雨鞋,你倆要是沒有,明天去買一下。”
“阿勤,我今天聽不少人議論,白令海還是很危險的。”
錢必軍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今天在酒館里,他至少聽到有十人葬身在白令海上,
當然,他不是為自已擔心。
“軍哥,現在產地帝王蟹大概在20塊左右一斤,你知道到我們國內多少錢一斤嗎?”
錢陳二人皆是搖頭。
“品相一般的大概200多,更好點的能過千,等于說,價格至少翻了十倍。”
“你要把價格打下來?”
“不大現實,但我也想從這塊肥肉中分食一部分,未來兩年,我在這邊的投入會越來越大,
咱賺個五六年的錢,然后把這里的一切全賣了。”
“為什么不一直賺下去?”陳勛好奇道。
“因為政策多變,到時從上到下的排華情緒起來,如果我們還不自覺退出,肯特興許都會和我們翻臉,
咱不能拿利益來考驗人性,更何況是如此大的利益。”
趙勤牽涉到北美漁業當中來,是適逢其會,要不是大西洋城的一賭,讓他有了資本,他并不想涉入太深,
最初的想法,也就是收購點金槍魚,賺點快錢,
不過也不要緊,即便北美這邊退出,他也有替代的產地,那就是俄羅斯,
相較阿拉斯加,俄羅斯捕蟹的季節更長,從國與國之間的穩定性上來說,接下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被迫蜜月期,
但也有個問題,那就是俄羅斯更不好滲入,
相較這邊的人,說實話,那邊對打破信譽二字的成本更低,且腐敗嚴重。
當然,如果你能疏通關節后,所帶來的利益也是巨大的,
僅中國,一天就要吃掉150噸的帝王蟹,這么大的市場,他為何要拱手讓于他人,為啥讓別人來賺這一筆豐厚的利潤。
第二天,他照例去了碼頭,船只正在加油,
他又在酒館里待了半天,倒不是說他喜歡喝酒,純粹是想多聽一些信息,
第三天,莉迪婭中午給他電話,說測試的船只回來了,
等他到碼頭時,碼頭上的人更多了些,大家齊齊的圍著一艘正在卸貨的船只。
趙勤先看了眼卸貨的過程,
莉迪婭一邊給他解釋,“每年政府都會安排一艘先遣船,尋找螃蟹的蹤跡,先遣船的費用,則由政府來支付。”
“那收獲呢?”
“當然歸政府所有。”
“這一個小時,能卸多少噸的貨?”
“取決于裝筐的速度,通常一個小時30噸貨還是能卸的。”
卸貨的設備,是一臺大吊機,它吊著一個大軟筐,伸進船內艙中,已經排干水的內艙里,
船員們不僅要將螃蟹投進軟筐內,還要進行進一步的分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