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飛已經走到了君逍遙的身邊,滿臉冷笑地嘲諷道。
“我死了,你不就成孤兒了?”
君逍遙反諷了一句。
“君逍遙。”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敢這么和三少爺說話,馬上跪下來給三少爺磕頭認錯!”
涂德彪伸手指向了君逍遙的鼻子,耀武揚威地喝罵了起來。
仗著有涂飛撐腰,他根本就不把君逍遙放在眼里。
“看來你的臉又癢了!”
君逍遙冷冷一笑。
隨即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呼在了涂德彪的臉上。
但這一巴掌,卻比先前那一巴掌多用了一點力氣,以至于涂德彪被當場扇飛出去了十幾米之遠。
隨即‘轟’的一聲,撞在了江邊的鐵質欄桿上面。
口中鮮血狂吐的同時,體內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是直接扭頭昏迷。
先前君逍遙大發慈悲,僅僅只是給了他點教訓。
沒想到這條狗卻不漲記性,又跑來狗吠找死。
對于這種人,君逍遙從來不會慣著!
該扇就扇!
“嚯喲,又打起來了,趕快過去看熱鬧。”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這小子出手這么猛,絕逼是個練家子,而且很厲害,對方又是涂家的人,你要是被卷進去,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趕快走,熱鬧誰都喜歡看,但命卻只有一條。”
不少本來又想湊近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一個個頓時躲得遠遠的。
“君逍遙。”
“你以為有陳家給你撐腰,就能在老子面前放肆了?”
涂飛突然冷笑了起來。
他所在的涂家,貴為余杭市四大家族之一,而且排名第二,所以自然是手眼通天,消息靈通。
他們早就查到,君逍遙最近和陳家大小姐陳曼歌走得很近!
所以懷疑君逍遙敢去蘇氏企業送棺材,敢逼著蘇沐晴下跪,敢這么囂張、這么狂妄,全都是因為背后有陳曼歌撐腰!
離了陳曼歌,他算條勾八!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君逍遙淡淡笑道。
“老子他媽的最惡心你這幅態度和嘴臉了!”
“裝得自己天下無敵一樣!”
“涂斌。”
“給老子把他廢了,打斷四肢,留一口氣就行了!”
“哈哈,老子要把他帶回去,脖子上面套上鐵鏈,栓在我們涂家當看門狗!”
涂飛吩咐道。
“三少爺。”
名為‘涂斌’的保鏢聞言,皺眉低聲道。
“這個君逍遙是陳曼歌的人。”
“我們要是出手打傷了他,肯定會和陳家結怨,這實屬不智。”
聽到涂斌的善意提醒,涂飛不但不領情,反而一巴掌扇在了涂斌的臉上,同時憤怒地喝罵道。
“老子做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馬上動手!”
“廢了他!”
挨了一巴掌的涂斌,臉上很明顯露出憤怒,但很快又被他強行壓制。
“好吧。”
他輕輕應了一聲,隨即抬步走向了君逍遙。
“君少!”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打了涂德彪,這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只需要給三少爺好好道個歉,或許就能取得他的原諒!”
涂斌一邊開口,一邊偷偷給君逍遙使了個眼色。
看得出來,他并不想對君逍遙出手。
所以才會偷偷使眼色,叫君逍遙服軟認錯,免得受傷。
可他的話語才剛剛出口,涂飛就十分憤怒地喝罵了起來。
“涂斌。”
“你他媽廢什么話?”
“老子叫你馬上出手,你他媽耳朵被屁股坐住了?”
涂飛破口大罵的同時,君逍遙這邊有點疑惑。
自己和這涂斌非親非故,又不是什么朋友,而且是第一次見面,他為什么不想對自己出手呢?
這當中有什么原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