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兩位都曾戀過愛過嗎?”沈若凡忽然問道,雖然他武功是沒這兩個人高,但要說生活閱歷生活見識,還真比這兩個厲害,拋卻武功的話,他們兩個人比沈若凡還是要小一些的。
“懷鈺久居武當,對情愛一竅不通,至今未曾遇見鐘情之人,不過寒楓婚期將近,該是有些了解。”周懷鈺坦言道,被問及私事也不見緊迫,盡顯大家公子風范。
“說來慚愧,我與秦家小姐,自幼便定下終生之許,但也只有幼時見過幾面,大時便未見過,但想來名門之家必當端莊大方,我也必當敬之愛之,呵護一生,不讓她受到半分傷害。”秋寒楓道。
沈若凡聞言,眉頭輕挑,他這才想起來秋寒楓的未婚妻可不就是秦家莊大小姐,而他還和蕭如風約定要去偷那嫁妝。
見著秋寒楓神情,心道自己是阻止不了蕭大哥,但也不能壞了朋友的婚事,即便只是一份嫁妝,還是不參與的好,至于結果如何,便不是自己所能管的。
“秋公子武功高強又英俊瀟灑還出自名門,現在又這般呵護,我現在還真是羨慕秦家小姐覓得一好郎君,只可惜我不是女的呀。”心中想法,但沈若凡面上卻不曾表露,只是打趣道。
“沈兄取笑,寒楓如今反倒怕自己不合秦家小姐心思,這婚姻之事,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事關終身,寒楓只怕自己做的不夠好,不通情趣,反倒讓秦家小姐不滿意,苦了她。”秋寒楓道。
沈若凡聞言心中不禁暗笑,這是婚前恐懼癥的一種嗎?卻也感覺秋寒楓難得,在這封建時代,還會去考慮女子,便是現世如秋寒楓這般高富帥倘若聯姻,怕都不會委屈自己,怕對方不滿意。
“秋公子有此心,想來當個丈夫也不會太差,只要不一味顧著武功,而忽略妻子,平日噓寒問暖,不單在物質上,感情上也關心些,多半能安穩。”沈若凡寬慰道,說實話,他說的都是空白的理論,而且還是不一定成立的理論,但他說的很自信,畢竟不是他娶老婆,當然無所謂啊。
不過,沈若凡還是有幾分依據的,先婚后愛的事情也不少,而且秋寒楓人長得好看,也有才華,再經過一陣**的交流,秦家小姐嫌棄秋寒楓的可能性真不大,都說通向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那啥道來著是吧。
這個年代,女性的要求實在不多,最直接的一句話便是“嫁得好是命好,嫁不好只能怪自己命苦”,卻渾然不覺其實錯的可能是對方。
“希望能承沈兄吉言,來日擺宴之時,希望沈兄也能到來祝賀。”秋寒楓笑道。
沈若凡自是說著場面話應承了下來,可心中卻道,鬼才去嘞,我都不知道坑了多少家秦家莊的產業了,要是給人知道我是風盜,不得死翹翹。
“秋兄,有個問題想要冒昧問一問,不置可否?”隨著交談默契,稱呼也從秋公子變成了秋兄。
“事無不可對人言,沈兄但問無妨。”
“好,我聽說大戶人家都有通房丫頭一說,照顧少爺起居,還教會一些房事,兩位都是名門之后,難道身邊沒有這種丫鬟嗎?怎么感覺仿佛半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沈若凡好奇道,一番交談他感覺自己身邊兩個人雖然武功比自己高,可是在某些方面真的很純。
于是一顆“毀”人不倦的心在不甘寂寞地跳動著。
秋寒楓與周懷鈺均未曾想過沈若凡竟然會問這個問題,對視一眼,略感一絲尷尬,但事先已然說出,這時自然不會反口,何況這也的確不是不可對人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