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凡快放開寧王。”
“若凡快放開寧王。”
突如其來的變化,超出在場所有人的預料,就算是秋寒楓都沒有想到沈若凡會在這時候突然朝寧王出手。
“沈若凡,你快放開本王,本王乃是當今圣上的胞弟,你敢對本王做出半點傷害,就要被誅九族。”寧王被沈若凡抓著,依舊不顯驚慌,反而朝沈若凡威脅道,剎那間好似有處變不驚的王者風范。
只可惜,沈若凡不玩英雄相惜這一套,看著有恃無恐的寧王,沈若凡一個耳光打過去。
清脆響亮,直接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無論是久經官場的李三思,還是鐵面無私的郭巨,亦或是謙謙君子的秋寒楓。
這可是大明第一王,江南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大明天子唯一的嫡親胞弟,莫說是動他一下,就算是言語辱罵,也沒人敢。
寧王更是不敢相信地看著沈若凡,這一巴掌直接把他打懵了,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從來沒有人打過他的臉。
哪怕是年幼時不懂事受罰,最多也就被夫子用戒尺打手板。
打臉,這已然是極具侮辱性的懲罰。
“放肆,本王一定要誅你九族。”
盛怒之下,寧王把平時的賢王氣度丟得一干二凈,歇斯底里地朝沈若凡喊道。
“啪”
回應寧王的依舊是沈若凡的一記耳光。
“啪啪啪”
不,是n多的耳光。
郭巨看不下去,怒道:“沈若凡,適可而止吧,他是大明親王,你挾持他就已經是死罪,斷斷不能這么折辱他。”
“都是死罪了,我干嘛不打得更狠點?郭鐵心呀,我看你不僅是鐵心,還是鐵腦,朱來說的一點沒錯,榆木腦袋。”沈若凡不屑道。
“不要輕舉妄動,我能保證在你們動手之前,我一定會掐斷這個王爺的脖子。”
沈若凡察覺到郭巨的動靜,又警告了一句。
“這里人數如此多,你一個人是無法離開的,就算挾持也沒有用,放下王爺,你還有一線生機。”郭巨道。
“我現在不想聽到你講話,想讓他活命,就給我閉嘴,傻子別說話。白如硯是覺得從開封跑到京城太麻煩,而且你們一大堆六扇門高手窩在展家也攔不下他太廢物,所以才沒有再跑六扇門一趟,外加覺得要給你們六扇門留點面子,免得一群小偷小摸的太放肆,所以才沒有把展家的蘸金判官筆和武林判官令送到六扇門大廳,否則你們六扇門現在都顏面掃地。再多說些別的,信不信我請人幫忙將夜香倒在你們六扇門牌匾上。”沈若凡掃了眼郭巨道。
“沈若凡,你找死。”展忠捏緊判官筆,展家判官筆和武林判官令被丟進糞坑,是展家的奇恥大辱,莫說原本就與沈若凡不和,就算和,現在也想殺了沈若凡。
“沈若凡,六扇門自有朝廷法度,不容輕賤,你現在已經觸犯國法,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宋青瑤秋水劍遙指沈若凡,一切都會萬劫不復的。
“俠以武犯禁,是因為俠客逞強,許多時候從一己之私出發,犯禁,導致國不寧。但倘若這個國本就不寧,還有什么意義上的不寧。”沈若凡冷笑著,“國法,如果說以權謀私,欺世盜名也是國法一部分,這禁犯了也就犯了!”
宋青瑤的反應,沈若凡心痛,卻也覺得理所當然。
宋青瑤不是傳統意義的女子,她比多數現代女性更現代,沈若凡感覺宋青瑤愛的是自己,只是她更有她理想自我的追求。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婚姻卻只是一點五個人的事情,因為在婚姻中,雙方都必須為對方做出改變,而這改變就是犧牲自己,興趣、愿望、夢想等等,所以往往要從一個人變成零點八個人,如果生個孩子,就更別說了。
所以很多人可以談戀愛談得很好,可結婚之后卻矛盾重重,在以前,男子往往沒有減少,因為女子作為附屬品,幾乎不存興趣愿望夢想自我等等,自己減少了一半,只剩下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