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走到沈若凡旁邊道:“真的占優嗎?說起來只是打了個平手,雙方的計劃都失敗了,而且我們暴露所有底牌,他們也暴露了梁山,也只是平手。蘇安騁幾個好像逃出去了,你的計劃也沒有大的成功。”
“聰明人就是悲觀。”沈若凡一聳肩,正好牽動傷口,倒吸了口涼氣,蚊子正好看見,搖了搖頭。
“咋滴,一副我要狗帶的表情。”沈若凡不敢再動,只是翻了翻白眼,動面部表情,“第一,蘇安騁幾個逃出去了,但是大部分的沒有逃出去,被阿山砍死,他們的高手損失慘重,以后你四處浪,他們抓不了你,就算梁山軍隊,他們不會神行術,攻擊力強,可是速度和敏捷其實一般,奈何不了你;第二,誰跟你說,我得打牌用光了?”
“你還有?”饒是蚊子性子沉穩,聽到這話也不禁瞪大了眼睛,這還不夠?公輸家加火炮,你這藏得已經夠深了好嗎?如果不是事發,他都不知道沈若凡什么時候把這些東西弄出來了。
“廢話,所謂底牌,就是不到最后關頭,不能隨便翻。很多人都教過我,做人要藏拙,露三分,藏七分。”沈若凡道。
“老陰b。”蚊子脫口而出。
沈若凡頓時目光大厲,直起身來,結果牽動傷口,又慫慫地躺了回去,他現在真動起手來,倒也不差,只是這一身傷也痛,朋友打鬧,太虧。
“行啦,好好休息吧,反正你現在身邊美眉多,自有美女替你噓寒問暖,用不著兄弟。”蚊子道。
“切!不要羨慕。”沈若凡不以為意道。
蚊子在沈若凡傷口輕摁了下,在沈若凡的痛呼中大搖大擺地離開。
沈若凡只能暗暗咒罵幾句,雙手枕著頭,思索接下來該如何謀劃,硬碰硬,自己倒是不懼,可是他們若都愿意當個縮頭烏龜,自己一時也奈何不了他們,相反的若是他們都龜縮起來,然后派遣高手單個攻擊,反而會給自己造成麻煩。
當務之急,是先將附近的都守好,嚴防高手偷來。
這一點不用自己多想,沈玄驅他們在這點比自己專業。
梁山,這顆釘子還是要先拔掉,只不過里面構成復雜,內奸這些不好插入,自己易容也不好進。
就是不知道這梁山有沒有青石碑,若有,將石碑擊毀,是否梁山眾人就會消失?
若是自己能深入梁山,將青石碑毀了,是否一切了結?
梁山屏障是八百里水泊,這是嶺南,系統總沒有這么偏心,把這些都一次性賦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