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楚言齊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這個人情,同時半開玩笑地說:“領導,這樣做不會違反規矩吧?”
陳寶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深意:“不會違反規矩。你以為這些所謂的天人哪一個屁股是干凈的?他們在特情局違法證據足以堆滿幾棟樓。按理說我們早就該清理這批垃圾了,只是最近事情繁多,暫時沒動他們罷了。小楚,你盡管放心。”
聽到陳寶軍的話,楚言齊眼中一亮,他知道陳寶軍理解了他的意思。其實,“不會違反規矩”這句話不僅僅是表面上的意思,它還在暗示:雖然他接受了特情局的人情,但對于楚言齊來說,這個恩情并不重。因為對于楚言齊而言,殺死一個陸臨先有無數種方法,并非非要陳寶軍發話不可。這一層含義傳達了一種微妙的權力平衡和相互理解。
楚言齊心中其實更傾向于避免麻煩,如果陳寶軍能出手解決此事,那自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他本是一個喜歡安靜、愿意在家當奶爸的人,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他并不想卷入這樣的紛爭中。“我明白了,這個人情我記下了。”楚言齊說道,隨后將目光轉向了正在瘋狂磕頭的陸臨先。
感受到楚言齊的目光,陸臨先立刻轉頭向他,繼續瘋狂磕頭:“楚大宗師,求您放過我吧,我承認今天太過自傲、自大,得罪了您,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您是未來武道界的救星,開創武道新時代的男人,能夠改變整個世界的人。而我,只是一只卑微的老鼠、一條狗、一坨狗屎,不值得您的腳來踐踏。”
聽到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人如此卑微地求饒,所有人都震驚了。楚言齊也表示這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這個所謂的天人比小雨觀的隆問天大宗師還不如,至少后者死得體面。“你的求饒話術一套接一套,難不成你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就是這利索的嘴皮子?這樣看來,你不過是在熬過同時代的人罷了。”楚言齊帶著些許嘲諷意味地說。
此時的陸臨先內心充滿了絕望,甚至想到了自殺以求一個體面的死法。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丟盡了顏面,至少要爭取活命的機會。“楚大宗師,您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小人,靠著求饒茍活于世,請您還是放過我吧,像我這樣的廢物根本不值得活在這世上。”
就在這時,溫子玉實在看不下去了:“唉,陸臨先,你何必呢?當初你也曾是我的同代人,僅次于我的天才,看看你現在為了活命竟然如此卑躬屈膝。不如選擇一個體面的死法,起碼不會如此丟人。”
然而,溫子玉低估了陸臨先強烈的求生意志。即便處于極度的羞辱和絕望之中,陸臨先依然緊緊抓住每一個可能活下去的機會,不愿輕易放棄生命。這種強烈的生存欲望不僅展現了人性復雜的一面,也讓人深思,在生死面前,尊嚴與生存之間究竟該如何取舍。
“楚先生,我就是一條狗......您會饒恕我嗎?”陸臨先近乎絕望地問道。
“饒恕你?”楚言齊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話,放聲大笑。“我不是早就說過嗎?今日我楚無敵必殺你!辱我妻女者,任何人都必須死!”
聽到這決絕的話語,陸臨先一時愣住了,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卑微求饒全都是徒勞。“我剛才裝狗都是徒勞的......?”
“楚無敵,做人別太過分,你剛才已經用腳踩下了我所有的尊嚴。”陸臨先試圖挽回一絲顏面。
楚言齊再次笑了起來,“我剛才是踩的是人的尊嚴嗎?難道不是狗的嗎?”他轉向眾人,“大家說,是吧。”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哄笑聲:“對啊,剛才可是有個人說自己是狗來著。”“就是,一條狗而已,楚先生不說殺了就殺了,有什么過分的。”“堂堂一代天人,都被嚇尿了,竟然還想要面子,呵呵呵。”
楚言齊做了個傾聽的手勢,“你自己聽聽,大家都這么認為,你不過是一只狗而已,就算你是天人境那也不過是個天人境界的狗而已。還是一只不講衛生、隨地撒尿不太文明的狗,有什么好過不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