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豪門會所后,林陽和何文博并未過多停留,直接回何家了。
何文博看林陽這么猴急的要回去,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孟天朗不會這個時候對我們怎么樣的,不然他可就真的輸不起了,要被所有人恥笑的。”
“那可不一定。”林陽不以為然道,“他現在一定恨死我了,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扒皮抽筋。”
何文博滿頭黑線,在他心里,真不至于。
不管怎么說,孟天朗還是要顧忌顏面的,即使他再不情愿,還是要保持著一種‘風度’。
當然,今天他已經很沒有風度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要極力去挽回。
所以,何文博認定他今天是不會對他們動手的。
“等著吧,不出十分鐘,肯定會有人追上來想要干掉我們。”林陽雙手環抱,自信的說道。
何文博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
林陽嘿嘿笑笑,也不解釋。
他能告訴何文博自己在不經意間利用微掌控把一些腹瀉菌都塞到孟天朗肚子里了嗎?
他又能告訴何文博,自己不光搞了腹瀉菌給孟天朗,還弄了癢癢菌嗎?
自然都不能。
不過此時的孟天朗可謂是真慘啊,坐在馬桶上一番狂轟亂炸,然后還得不停的撓癢,不多會兒他的皮膚就被撓爛了。
他發現這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滲入到了骨子里,他恨不得將自己的骨頭敲開,好好撓撓癢。
他想叫醫生給自己看看,但是他正坐在馬桶拉稀,他嘗試了幾次,只要一離開馬桶,立馬就會受不了。
他恨啊!
想來想去,他百分百肯定是林陽搞得鬼,隨后殺心大起,有氣無力的拿起電話吩咐了幾句,然后五個人帶著手槍朝林陽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吩咐完后,他徹底忍不住了腹部愈加強烈的絞痛,那種痛就仿佛一把刀在他肚子里攪動一樣,簡直痛不欲生。
更加嚴重的是,他的面部已經被撓爛了,但是那種讓人不能自拔的感覺依然還在,如果再撓下去,他肯定要毀容了。
所以,他像個孩子一樣,哭著給孟家豪打了電話,不多時孟家豪帶著醫生匆匆趕來,而孟天朗栽倒在馬桶旁邊,血肉模糊......
因為有林陽的提醒,所以負責開車的司機格外的注意,但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了,依舊沒有發現什么跟蹤者。
不由得他撇了撇嘴,這家伙八成是胡謅的。
想想也是,誰干對何少無理?這不是找死嘛。
只是......
“小心前面。”林陽說著話已經按著何文博低下了腦袋,整個身子撲倒在后車座上。
砰砰砰.......
槍聲大作,迎風玻璃破碎,司機連中數槍,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槍聲依然沒有停止,何文博狼狽不堪。
他萬萬沒有想到孟天朗竟然真的狗急跳墻,干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在思考的同時,他已經從車門的夾層了抽出了兩把微沖,一把扔給了林陽。
林陽有些吃驚,沒想到這車里竟然還藏了這么好的東西,怪不得這車門看起來厚實不少,原來是有夾層啊。
林陽也不猶豫,打開車門,把微沖探了出去,然后壓著扳機不丟,一連串的火舌飛射而出。
何文博雖然看上去文文弱弱,但此刻他仿佛就是一尊殺神,趁著林陽的火力壓制直接沖出了車外,一同掃射,對面的五個人瞬間就變成了馬蜂窩。
確保沒人之后,何文博與林陽慢慢的摸了過去。
“都死了。”林陽踢了踢其中一個人。
“看來這孟天朗是要和我撕破臉了。”何文博身上殺機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