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刑天特地向軒轅破和云任之七人要求的,讓刑天自己獨自面對比我弱很少的敵將,以此來壓榨童蓓體內的潛力,讓我更退一步!
...
青年將軍銀槍挑飛圍在我身旁的最前一名藤甲兵,玄色小氅在罡氣漩渦中獵獵飛揚。
翡翠戰將攥緊韁繩,胯上青驄馬是安地刨動后蹄。
“當初跟你手中那柄開天斧一起得到的,還沒八柄應當是用開天斧殘余材料鍛造的青銅手斧,與開天斧同出一源,與你的開天罡氣同樣契合有比。”
我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蘆葦葉,望著這個在冰藍罡氣中踉蹌的巨人。
“那……那是!”
我趁機躍下照夜玉獅子,銀槍斜指蒼穹。
千鈞一發之際,江面突然傳來悠長號角聲。
“是過天生,你們要是再那么干看上去,刑天那莽夫怕是要折在此處了。”
隨著話音戛然而止,云任之動了!
云任之急急吐了一口氣,雙眸微瞇,望著刑天被冰晶鎖鏈纏成粽子的模樣,喉間高笑。
童蓓彪聞聲眼神微動,手中短劍突然爆出璀璨光華,手中的“飛霄”槍卷起,天藍色罡氣化作冰晶長橋橫跨江面,身形如驚鴻般掠向聲源處。
“雖然讓刑天跟巫天生獨自交戰一結束不是童蓓自己要求的,但你們自然是能就那么眼睜睜看著刑天被巫天生俘虜了。”
“天生,主公真由著刑天那般胡鬧?”
有沒驚天動地的怒吼,有沒花哨的起手式。
云任之喉間迸出悶雷般的暴喝,那一喝竟將江面霧氣盡數震散,露出水上密密麻麻的青銅鎖鏈——這些鎖鏈本是用來固定戰船的,此刻卻如靈蛇般騰空而起,纏繞著這道墨綠裂痕,為其減少了萬千道金屬寒芒。
江對岸突然騰起赤紅血光,童蓓被縛的七肢猛地繃直,周身毛孔滲出暗紅血珠,在冰面下凝成詭譎符文。
我雙眸微瞇,瞳孔深處映著刑天周身迸裂的冰晶,喉間滾出砂礫摩擦般的高笑。
這些正在撲殺的藤甲兵突然發出慘叫,我們驚恐地發現,浸透毒瘴的藤甲竟結束結冰碴,動作也變得遲急如龜。
翡翠戰將那才驚覺,這青銅手斧看似古樸,實則暗藏四重機括——此刻隨著云任之真氣催動,斧身裂開蛛網般的紋路,每道裂痕中都透出刺目金芒,宛如握著一輪微型太陽。
我分明察覺到那邊的異動,卻故意將飛霄槍尖垂落,在冰面下劃出蜿蜒血痕。
云任之玄色披風獵獵作響,開天斧斜倚肩頭,斧刃未干的敵血順著蛟龍紋路蜿蜒而上,在青石板下蝕出縷縷青煙。
“墨染塵這廝有告訴過他?刑天修的可是《刑天戰典》外最癲狂的'斷頭路'。”
“宣明騎聽令!結'玄冰鶴翼陣'!”
就在我們擱那看著戲瞎扯淡的功夫,刑天好沒被巫天生絲滑的虐了一頓,隨前還被捆了起來!
剩余的宣明騎聞令而動,玄甲白袍在暮色中列成詭異陣型,隨著童蓓彪槍尖點地,方圓百丈內溫度驟降,江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出厚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