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毅將他推開,微微嘆了口氣,低聲道:“事情已經發生了,總是要面對的,你能逃避到什么時候?”
“大哥,我真是冤枉的呀!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什么風流成性拈花惹草都是表面,其實我是個正經人!”文長卿死扯著夏昭毅的袖子不肯放手,高聲嚷著。
“福字,好生伺候著文公子和李小姐,我和陳姑娘出海去了。”夏昭毅吩咐福字道。
福字應著。
夏昭毅推開文長卿,走出門去,卻又回過身,又對福字道:“福字呀,我交待你的事情,千萬莫要忘記了,仔細看著成才,若是他哭的厲害,一定要讓喬智華去海邊的崖上搖動我給你的那面旗幟。”
“放心吧,記著呢!”福字笑著應著,送他們倆個出門來。
花妮噗嗤笑一聲,攤手聳肩膀,笑話夏昭毅:“不是說我多心么?你倒又信了?”
文長卿跟著走出來,欲要講話,被夏昭毅一眼瞪了回去。
福字便就上前拉他的袖子,輕聲道:“公子,你別沒事找事了,沒看夏先生惱火了么!這都是你自己把持不住惹出來的禍,只能你自己解決,就是賴著先生也沒用。”
文長卿一臉懊惱的長長嘆口氣,無精打采的隨福字走回來,卻是不肯進屋,只在院子里坐著發呆。
福字忙著去廚房做早飯,沒工夫理會他。
李慧英卻一直呆在屋里沒出來過,連吃早飯也沒出來過。福字進屋弄孩子,見她正坐在梳妝臺前理妝,弄的很仔細,一點一點的畫眉毛,畫的自己跟個仙女似的,又管福字要茉莉粉,說她自己的用完了。
福字把自己的茉莉粉給了她,細瞧她的神情,卻是看不出什么悲喜來,一臉的平靜,連先前臉頰上的紅暈都沒有了,也不知是因為她擦過粉給掩飾住了。
福字叫她去吃飯,她回說不餓,繼續弄著妝。
因成才醒了,嚷嚷著餓,福字沒法,只好領著成才出來吃飯。
此時,喬智華也來了,見桌上有剛蒸出來的菜餅子,拿起一個便吃,因不見花妮和夏昭毅,便問著福字。
福字正拿羊奶給成才喝,撇他一眼,道:“你可真是心大,出這么大的事兒,還有心思吃呢,也不知道去看看文公子,花妮走時還恨你恨的牙癢癢呢!若是看見你,大嘴巴抽你不可!”
她說話的工夫,喬智華一個餅子已經下了肚,聽福字說花妮他們已經走了,臉上愉快的神情消失,拍手嘆道:“怎么就把我撂下了呢!說好帶我一起去的,我又沒什么事,睡了一宿覺身上的傷都不疼了。”
說著,就要往外走,福字薅住他,翻白眼:“早就走了呢,這會兒過去也追不上!我問你,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喬智華抓抓后腦勺,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開口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兒!昨晚上文兄非要我陪他喝酒,你是知道我的,我酒量不行,一杯尚可,兩杯放躺,三杯就人事不醒。